守门护卫不敢怠慢,急忙进府禀告,刘瑞闻报,亲自出府迎接。
孙科道:“刘瑞,程天告你上午在郊外柳林,强抢他的未婚妻柳慧娘,还将他打伤,可有此事?”
刘瑞听了,知道程天没死,道:“哪有此事,程家分明是诬告。”
孙科道:“本县是奉公行事,诬告不诬告,你说了不算,本官只有搜查过了才知道。”
刘瑞早已将柳慧娘藏在地下密室中,知道搜查也找不到,道:“大人若不信,可以随便搜查。”
孙科命衙役进府搜查,整个院落搜遍,也没有柳慧娘的踪迹。
刘瑞道:“这个程天肯定是穷疯了,想用苦肉计骗取老夫的银子,如今大人没有搜到人,程天就是诬告,孙大人可得为老夫做主。”
孙科知道刘瑞有的是钱,忙装出一副笑脸,道:“那是,那是,程天这个刁民,诬告刘老爷,不过刘老爷想让那程天怎么样,才解心头之恨。”
刘瑞是个老狐狸,心中暗道:“若想娶定柳慧娘,只有程天死了,柳慧娘才会死心塌地,这个孙科贪财如命,如果给他一些银两,买程天一条命,以后也就消停了。
遂道:“程天诬告老夫,罪该万死,如果县太爷将那小子关起来,最好不能开口,老夫决不会亏待县太爷。”
孙科一听,有戏,道:“好说好说,那个刁民程天竟敢诬告刘老爷,罪不可赦,不过吗,就看刘老爷想治程天一个什么罪名了。”
刘瑞心中明白,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遂道:“县太爷快人快语,老夫愿意出两千两银子,最好让那个程天在牢中永远不能说话。”
孙科听了,满脸带笑,道:“行,刘老爷放心,只要刘老爷银子到位,一切都好说,本官会让那个程天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牢中。”
刘瑞命人取来两千两银票,交给孙科,并设酒款待,傍晚,孙科喝得走路打晃,才带人回转县衙,临走前,孙科道:“刘老爷不用说没抢那柳慧娘,就是真的抢了,今晚该入洞房就入洞房,本县决不会再来查看,放心吧!”言罢,带领衙役回县衙而去。
刘瑞的几个妻妾,见县太爷来查案,问刘瑞是否真的将柳慧娘抢回来纳妾。
刘瑞道:“哪有此事,都是那个程天诬告。”
几个妻妾平时都很怕刘瑞,不敢再过问。
晚间,刘瑞言说有事,在地下密室中用迷药将柳慧娘迷晕,解开绳子,脱了衣服,将柳慧娘放在床上,随意的糟蹋了一番。
次日,孙科命衙役到程府,将程天绳捆索绑,押到县衙,关入大牢。
程晓义不服,来到县衙质问,为什么抓程天,还押入大牢。
孙科道:“你儿子用苦肉计,诬陷刘瑞刘老爷抢了他的未婚妻柳慧娘,而本官带人到刘府搜查,根本没有人,如今刘瑞刘老爷反告你们诬陷好人,找不到柳慧娘,你们程家就犯下诬告好人的罪名,本官只好依法办事,将程天关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