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好友不多,她出身南方刚到了这里显得格格不入,能谈上心的也没几个。
今天难得遇到聊的来的人,感觉自己就像是回到少女时期那时候,那时她还没嫁人,会友聊天嬉戏打闹,天南地北畅所欲言。
后来她远嫁,好友也纷纷嫁人联系也少了。
跟这样一位知识渊博的人聊天,白芍受益匪浅,很多她没想通的想法顿时茅塞顿开。
看她面相,祖上都是大善人,是个有福报之人,她自己年轻时应该是做了不少善事,白芍动了恻隐之心,她不忍让这位通透渊博的女人香消玉殒。
“我懂得一些雌黄之术,苏姐姐可相信我,让我给你把把脉?”白芍轻挫手指,不着痕迹制成一颗药丸。
交谈过程中,苏婉清说了自己的姓名让白芍不用叫她太太,直接叫她名字,白芍也干脆,叫了她的姓。
苏婉清眉眼略带伤感,同意了“看吧,我这身体不争气,年轻的时候怀二胎的时候不注意伤了身体,后来身体一直不好,这些年都在这里休养。”
那时候已经开放二胎政策,但孩子来的不是时候,那时候真正是翟修的关键时期,外派执行任务,担惊受怕了好几个月,等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她自己也舍不得打掉。
营养跟不上,公婆为此操了不少心,搬过来照顾她,磕磕绊绊将孩子养到七个多月就早产了。
瘦瘦小小的婴儿待在保温箱里观察两个星期才出院,那个时候翟修的音讯还没传来,大院流言蜚语最终还是影响到了她,月子没坐好,留下了病根。
白芍将手搭在手腕上细细感受,脉象虚浮气血亏虚,郁结于心,寒气入体近来应该是受过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