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她胡说!”王沛东急声说:“我和我前妻在楼梯上吵起来,她因为情绪太激动,不小心一脚踩空,摔下楼梯,当时王俊萍在客厅里打扫卫生,她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可她却和家里其他的佣人乱嚼舌根,说我前妻是被我从楼梯上推下去的!当时客厅里只有我、我前妻和王俊萍我们三个人,我不能为自己作证,我前妻昏迷不醒,只剩下王俊萍一个旁观者,我要是任由她胡说,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没办法,只能用一百万买她闭嘴,让她不要胡乱说话,花钱保安宁。”
“是吗?”警察冷声说:“那你可真大方,你明明没做过的事,她污蔑你,你不但不生气,还出手就给她一百万!”
“有什么办法呢?”王沛东说:“不管怎么说,我前妻都是因为和我吵架才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我儿女因此对我有怨言,如果任由王俊萍胡言乱语,我儿女信了她的鬼话,恨我怎么办?”
他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服了,心里越来越有底气,腰杆挺的也越来越直。
他相信,只凭王俊萍的一面之词,没办法定他的罪。
他的说法,也是合情合理的。
只要没有真凭实据,警察就没办法定他的罪。
警察洞悉到他的想法,“王沛东,你是不是觉得,只有王俊萍的口供,没办法定你的罪?你别急,我们很快就会有新的证据了,现在我们依法拘留你四十八小时,等我们找到新的证据,你再抵赖就没用了,所以,我奉劝你在我们掌握新的证据之前,坦白从宽,这样,我们还能算你认罪态度良好,主动坦白,法庭宣判时,会考虑这一点,从轻审判。”
“新证据?”王沛东下意识问:“什么新证据?”
他把他前妻推下楼梯时,客厅里只有他、他的前妻和王俊萍三个人,警方还能有什么新的证据?
“有外科圣手之称的名医傅玄,已经在为你的前妻制定手术计划了,”警察说:“据我们了解,手术成功率非常高,手术一旦成功,你的前妻很快就会醒过来,如果你现在不坦白,等你前妻从昏迷中醒来,说出真相,你就没有坦白从宽的机会了。”
“傅玄?怎么可能?”王沛东大惊失色。
他前妻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摔到了头部,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
他儿女还有他前妻的娘家人为他前妻找了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
后来,有个医生为他们介绍了傅玄,说他前妻的手术难度系数太高,只有傅玄有可能成功。
于是,他的儿女和他前妻的娘家人便托关系去找傅玄,想请傅玄为他前妻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