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听到“禁足”两个字就憋屈,干脆把小酒杯换成了酒壶。
看她这架势,春柳觉得自己猜对了,继续说道:“真的是禁足啊!可您现在不是已经被禁足了,难道是跟芙蓉院那位一样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
“就算禁足咱也不怕,咱们现在有银子谁也不能让咱们受苦,再说您现在掌管着整个太子府,谁敢苛待咱们......”
苏暖听不下去了,出言道:“春柳,你下去吧,我不用人陪。”
“那怎么行,您都委屈成这样了,奴婢怎么能让您一个人待着。”
“那行,不下去你陪我喝酒。”
“可是——”
“去把她们三个都叫来,人多喝酒热闹。”
春柳叹了口气,本来想劝娘娘别喝酒,结果没劝住还把整个对月居的人都搭进去了。
这个晚上苏暖喝得很尽兴,喝到最后都忘了自己因为什么喝酒。
整个对月居集体醉倒,都没人注意丁总管什么时候送来了地契。
这个晚上,太子府最忙的人就是送酒的小厮。
管事的派出去两个人抬着四坛酒,分别送往对月居,揽月阁,芙蓉院,还有客房。
“李哥,你说夏侧妃这是遇到什么高兴事儿了,连对月居里的下人都赏酒喝?”
一名送酒的小厮问同伴。
“赏酒喝算什么,夏侧妃宽厚,对待下人那是一顶一的好,听说对月居的下人都跟主子一个桌子吃饭。”
“天啊,跟主子一个桌子吃饭,那是什么滋味啊,真羡慕对月居的奴才。”
“羡慕你就多在夏侧妃面前露露脸,说不定她看你机灵就会用你呢,那你小子可就走大运了。”
“真有这么厉害?”
“当然,不然管事的为啥让咱们先来对月居送酒,还不是想在夏侧妃面前卖个好。”
“哦...唉,李哥,咱们走错了吧,楚公子的院子在那边。”
“你傻不傻啊,殿下还等着酒呢。”
“这不是顺路嘛!”
“顺你个头,活腻歪了,敢让殿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