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女子吓得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松开扯住沈知韫的手。
但一想到沈知韫是要嫁给三皇子的,今日若不收服了她,日后更没有她二人的好果子吃。
于是,黄衫女子挺直了腰杆,大着胆子道:“你,你想干什么,你要对我们二人不敬?若如此,你休想进三皇子的门。”
沈知韫轻启樱唇,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二位误会了,本公主并无他意,只愿求个清净。但若真要如此相逼,那本公主也只好……”
言罢,沈知韫目光一凝,缓缓伸出手,迅速从黄衫女子头上拔下一支镶嵌着宝石的发簪。
“你……”
黄衫女子反应过来时,那发簪早已到了沈知韫手里。
昂贵的发簪闪着耀眼的光,却在沈知韫纤细的手指间轻易被碾成碎片,脆弱不堪一击。
黄衫女子觉得沈知韫碾碎的是自己的骨头,顿时觉得浑身都疼。她刚要斥责的声音也软了下去,生生将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沈知韫哪里是个女人,分明是个怪胎!
狂妄自大,骄傲放纵,又强大的怪胎!
沈知韫将碎簪轻轻置于掌心,温柔地看向两人,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本公主在与潘丽国交战时,习得了他们那里的一种秘术,能让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尘埃一般,谁都找不到。”
两名女子:“?”
“就像刚才的发簪一样。你们说,有趣不有趣?”
两名女子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冰冷,已经吓得脸色苍白。
她们俩那点小手段,小算计,用在沈知韫身上简直可笑!
“……”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俪贵妃多番派人请她,她若不来,会落人口舌,说她对俪贵妃不尊重。
她来了,被逼走了,那可就怪不着她了。
两名女子面面相觑,她们一开始的傲慢与不屑瞬间被恐惧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