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药是提早就买好了的,老大本来说是为了长久多给两倍的药的,但……”刀疤没再说下去了,雨还是稀稀拉拉的下着,似乎那豆大的雨点全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痛的厉害。
刀疤不说话,南特斯·向葵的内心也清楚,为什么?因为她是篝火的人,她对篝火……
现在篝火的风评实在是难以言说,真要形容一下就是当初的维多利亚党了,那还比不上维多利亚党,起码维多利亚党还是在背地里偷偷的做,而现在的篝火呢?比那货还要猖狂的很,在群众的眼中那是什么?炸毁断乌通道,为剑筑城暴动,火烧亚人种生存区,每一个单拿出来就都是该死刑的样。
现在原本走在人民路线上的篝火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诚意出来,篝火的理念是对的,但凡事讲究的是一个知行合一,在一个贵族高高在上其他全是牛马牲畜的社会里,再怎么说,再怎么做都是徒劳了。
“我……篝火也……不……”南特斯·向葵想要辩驳上一两句,可……刀疤没有给她机会。
“好了,我不在乎,老大说了,他看不出来你是个好种还是个坏种,但我妈告诉,别管了,人命关天,这时候不是分这东西的时候,所以我就把药拿来了,够你们撑三个月了,三个月的时间你能不能找到别人,要看你自己的了,老大说他不会再接这样的单子了。”刀疤说的话很连贯,声音沙哑的厉害,可就连他的眼睛也不自觉的模糊了起来。
刀疤走了。
身材很高大的那个家伙,脸上的疤是烫伤的,打架挺厉害的,人长的凶,挺听他妈话的。
道上的人是这么评价。
但在南特斯·向葵眼里,说不上来。
……
篝火的成员们或多或少在莫斯利安都有些歧视甚至是迫害,部分不坚定的,选择了离开,还有部分则是躲了起来,打算等风头过去了再做打算。
下着雨,天还没有黑的透彻,这时候的人也都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而娱乐区那边部分的妓女已经准备好了红绸绫缎,等着客人的到来。
一家贩卖着小零食的小店,门口走来一个淳朴的女人,打着一顶伞,手拎着一木箱,走进店里。
店家那两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媳妇儿,你终于来了啊!我快要饿死了啊!”
“真是的,多大个人了,还不嫌丢脸啊!”女人嗔怪着男人。
“嘿嘿!”男人只笑了笑。
“不丢脸!不丢脸!有媳妇儿爱的男人不丢脸!”
“你……真是拿你没办法!喏!这是孩子们吃剩的。”女人把那木盒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