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正未完全退到安全距离,本能抬臂遮挡,那黑色丹末一碰上,便像黑油一般侵染蔓延,随即腐蚀衣袍,继而是血肉。
李知正右臂被迅速腐蚀,他身形一顿,左手收回十字镖,竟是直接削去大臂
血肉,避免黑油般的东西继续腐蚀筋骨。
同一时刻,李知正苍白着脸猛然调转身形,逼向胡寇,他要他现在就下台!
只是,他还是小看图浪宗的资本,原以为对方底牌已尽。
在靠近的瞬间,胡寇手中竟又凭空出现两枚乌油丹,他有盾牌法器防身,根本无惧,冷道:“找死!”
李知正瞳孔一缩,此刻再退已然来不及,用最后一张底牌?
不。
少年双目冰冷,对付这种空有修为的人,根本用不着浪费自己的底牌。
当胡寇再一次试图将乌油丹抛向李知正时,十字镖狠狠撞上他手中盾牌,两件地阶法器重重撞在一起,溅出星点火花,胡寇左手下意识停顿,继而想要重新丢向李知正。
然而,晚了。
“噗呲——”
一道轻而短剑刺血肉的声音掩盖在法器对撞声中。
两颗乌油丹没被抛起,反而坠地,骨碌碌滚了圈化开,慢慢腐蚀擂台。
胡寇茫然低头看向下方,只见到一柄剑深深刺进自己脖颈,寒意席卷全身,灵力消散:“你……”
根本发不出声音。
这时,胡寇忽然想起自己只是筑基。
只有元婴期,才能多一条命活下去。
……他要死了。
李知正毫不犹豫抽剑,抬脚将胡寇踹下擂台,落在身上的拘魂狮血肉早已化回碎纸,粘在肩上。
他退后避开脚下蔓延过来的乌油丹末,看向台下的长央,朗声笑道:“我赢了。”
第二场至死不休,生死不论。
李知正不觉得自己杀胡寇有何问题。
……
东泽城前门外,某处观战高楼,桌面轰然粉碎,一名身穿白蓝浪纹道袍的中年修士霍然起身,脸色阴沉至极:“重霄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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