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骗者明明已经有所察觉，却要欺骗自己，并且帮欺诈者查缺补漏，好让自己心安理得。

何五一真诚点头，“因为我真的承受不起被欺骗的代价，”。

他投入了感情，也投入了一直以来修炼的方向和道路。

他现在所学的功法，道法 都是这些老师教的。而他内心深处也真实的把这些人当成自己的老师 。

万一这都是一场镜花水月，那这份代价实在是太过沉重。

“所以，让我知道吧，我孤注一掷，我...”

“假的哦~”，夏昀珩的语气就像有的时候和何五一没大没小调笑一样，但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何五一遍体冰寒。

不过即使这样，何五一也挂上了和夏昀珩如出一辙的笑容 ，“那我只能求那位剑修阁下，起码能让我活着了，”。

夏昀珩的笑容有零点零一秒的僵住。

而在叶子世界内的白桃桃，席琳他们笑得更是疯狂锤地，哪里有平时仙子女神的样子，无缝衔接花果山猴王。

笑死，这哪是相信的夏昀珩啊，这信的根本就是叶歌的人品好吧！

不过，这零点零一秒改变不了什么，几乎是转瞬即逝的，夏昀珩重新又恢复了之前的悠然。

又或者说之前的僵硬，是夏昀珩的伪装，何五一现在可算是知道了，夏昀珩不是大部分时候是在装，那根本就是没有几秒是真的。

一个人哪怕是错愕的反应，受打击的表情都是装出来的，那这个人.....未免太过可怕。

何五一的可怕不是指一个人可怕，而是人类的恐怖谷效应。

就好比人们看多了特效片里的怪物，看多了游戏，动画里的恶魔，幽灵，看久了甚至还会觉得这些小别致长得还真可爱。

因为人们清晰地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假的，所以便不会惧怕。

但是当一个非人物种，长得和人类相似，却只是披着一张人皮的时，就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而此时的夏昀珩也露出微笑，“你凭什么认为，我的老师，不会偏向于我呢，”。

“嗯？”

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大提琴奏乐一般，又好像是古神的呢喃，不知名的呼唤。

何五一的心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