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锦之不想帮忙,他比谁都更想恳求夏云很帮忙。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陈景之觉得如果可以换回他兄弟的未来。跪一跪其实也没什么的,跪了就跪了呗,还能少块肉?
但他能跪,夏昀珩能接受吗?
夏昀珩之前拒绝的已经这么干脆了,万一再纠缠下去惹的人生厌,或者认为他们在道德绑架。
那么,反而倒是结仇了。
想到这里,陈锦之的线毫无征兆的将迪卡给裹了个严严实实,甚至连嘴都给封严实了。
迪卡一下子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绿色的狐狸眼,奈何手脚都被束缚住,嘴巴也被丝线捂得严严实实,只能焦急的发出呜呜声。
陈锦之不为所动,他一点都不希望迪卡把事情弄得更糟。
“老大,你要是有什么原因你真的可以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尽量争取从轻发……”
“呵,从轻……你在说什么?”
“你当着我这个受害者家属面前……说要让杀人犯从轻发落。” ,沈熙雪的眼神完全变了,此时的她已经褪去了少女的娇憨可爱,像一只失去了半身的母狼,再也找不到雄虎的雌虎。
虽然凄戚悲怆,却锋利危险。
而此时,沈熙雪的精神已经崩断到了极致,她现在就像一只小刺猬,猛的炸开了自身所有的刺,希望凭借这点刺来保护自己。
“对不起。”,陈锦之低垂下了头,弯下了腰。
只是不知道他这声对不起是为了秦玉泽做的事情,还是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
“你可以提出一切你想要的要求,我,”我会尽力补偿。
最后一句话,陈锦之看着少女如同失母幼鹿般纯净却又悲伤的瞳仁时,竟是无颜再开口。
哪怕是世家在“天真”不过的小公子,有多少见到过自己的长辈是如何处理一些丑事的。
陈锦之想象他的长辈一样轻描淡写的冷静的揭过这件事,但是他发现,有的事情可以过得了,但是他的心却过不了。
“你怎么想的?”,夏昀珩看着这一场闹剧,表情自始至终就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