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拿起一看,大惊失色:“羌国国君遭到暗杀!所有皇族权臣一夜之间尽数暴毙!这怎么可能?!”
道明站起身,走到窗前,看向窗外的池塘,说道:“可他就是发生了啊。”
太子冷汗直冒,颤抖的问道:“想要做到如此,恐怕大半个羌国的政权都已经被渗透了吧,可是,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难道说又是鹤鸣庄……”说到这里,太子也意识到了事情的危险。
“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又或者说,大虞有没有…”太子不敢再想下去。
房间内的安静使心情十分压抑,道明沉吟半晌,说道:“国内不必担心,金陵被围时不少封时旧部都起义反扑,但都被莫名其妙的镇压了,这说明大虞现在还是安全的。”
太子松了口气,点点头,但随即眉头皱起:“但北边的羌国已经成了傀儡,南边的蛮国与兽王关系暧昧,大虞的局势看起来明朗,但依旧漏洞百出。”
道明:“所以朕才想着把晗月尚给朱清衍,若是鹤鸣庄愿意伸手,那南边也就不再是问题。”
“父皇…你…”
太子震惊的看向父皇,他没想到父皇居然如此决绝。
“孩子,别怪你父皇,这是朕的意思。”年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太上皇从门外走来。
道明连忙起身迎接:“皇叔,您怎么来了。”
太子无法站立,只能说道:“晚辈见过皇叔祖,身患顽疾,无法欣接,还请皇叔祖原谅。”
太上皇对太子说道:“孩子,将晗月尚给朱清衍,一方面是晗月这孩子,太苦了,如今有人能接纳她,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还有一方面,就是与鹤鸣庄搭上线,朱清衍只是名义上的庄主,但在短期内他依旧是鹤鸣庄的话事人。希望你别多想。”
太子一脸震惊,结结巴巴的问:“所以让子桉成为我的老师,也是…”
太上皇点点头:“孩子,你是未来大虞的主人,有些事情一定要想清楚,一步错,便是遗臭千古。”
太子低着头,表情复杂,不知该如何。
鹤鸣庄内,一封简报抵到树淮面前,上面写着:金陵突变余党已尽数抓获,现关押于夭邪司受审。
树淮眼神一冷,对送信的人几句,便起身向门外走去。
夭邪司内,书生捧着一本书,对面前被挂起的血人问道:“王廖,大儒教徒,嘁,真对得起‘儒’啊。你说你只是为了向钱穆复仇,并不知道逍遥与兽王的交易。”
被挂着的人赫然是参与围城的王廖,此时的他何等狼狈,哪还有当时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