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子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气这么狠。”陈猛明知故问地道。
“陈猛,你什么意思?”二驴子鼓着眼珠子瞪着陈猛。
“二驴子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你少跟我装糊涂,你说把张德旺送进监狱,石场就归我了。昨天我去乡里一打听,才知道乡里已经把石场彻底封掉了。”二驴子气呼呼的说道。
“哦?还有这回事儿?”
陈猛‘诧异’,笑着安慰二驴子,“你别着急,我打个电话问问。”
说罢,就抓起桌上的电话,打给了夏亮。
为了安二驴子的心,他还故意按了免提。
“夏哥,我问一下,我们村儿的石场怎么被封了?二驴子来找我,说是想继续承包。”陈猛问。
这不是你的意思,又问?
夏亮多聪明,立刻就明白了陈猛的意思,“哦,你说这事儿啊,是县里的意思。因为接二连三发生了矿难,影响很坏,所以县里决定,直接把石场给封停。”
“就没有缓和的余地?”
“老弟,这是县里的意思,我区区一个副乡长,哪有资格跟县里讨价还价。”夏亮说。
“好,我知道了。”
陈猛挂了电话,看着二驴子说,“你都听见了,这是县里的意思,我也是才知道。”
“咳咳,陈老弟,不好意思,是我错怪你了。那现在怎么办,这么赚钱的生意,说停就停了。我以后就没了生路。”二驴子讪讪道。
“这就没办法了,是县里的主意。”
“陈老弟,听说你跟县里的领导关系不错,要不你帮我说说话。”二驴子谄媚的发烟。
“主要这事儿吧,影响太坏了。我帮你说说话没问题,但是不一定管用。”陈猛说。
“程老弟,你说话肯定好使,就麻烦你了。”二驴子说。
“行,改天我帮你问问。”
“陈老弟,一切就拜托你了。”
二驴子高兴起来,“晚上有空没有?我请你吃饭,感谢感谢你。”
“吃饭就不必了吧,咱们俩谁跟谁都是自己人。”
陈猛笑着摆摆手,“再说了,你现在也困难,卖股份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吧,能省就省点儿。”
二驴子感动了,“不瞒陈老弟说 ,卖股份一共得了30万,光是给老鳖就花了20万,还剩下10万,都花在了小娟身上,现在我身上满打满算也就剩下几千块钱,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着急来找陈老弟问石场的事儿。”
“小娟你都花了10万,二驴子兄弟,你也是性情中人啊。”陈猛唏嘘。
要不是一直在关注二驴子的情况,他都信了这厮的鬼话。
据他所知,二驴子这段时间吃喝嫖赌样样都干,跟小娟之间的关系并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