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哄都哄不住。
“小苗还小的时候,婆婆防止有人偷爬我墙头,在家里养了一条狗,有一次半夜狂叫,把小苗给吓到了,从那以后就落下病根了,特别怕狗。”谢盈盈解释道。
陈猛心虚不已,他不会告诉盈盈,那次爬墙头的就是他,不对,是原主。
狗叫声也引来了谢家人的注意。
吱嘎。
破旧的木门打开,一个年青年男人举着手电筒,“谁啊,谁在外面?”
“是我弟弟谢贵。”
“他不是当兵去了吗?”陈猛诧异。
原主的记忆就是这个。
“去年就回来了,去城里打工去了,我记得以前你们见过一次啊?你欺负我,我还让我弟弟来收拾你来着?”谢盈盈疑惑。
“可能我忘了。”
陈猛心里一跳,看来跟原主之间的记忆融合还是出现了很多偏差。
以后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谢盈盈已经激动的打开车门,“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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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回来了。”
谢贵听见姐姐的声音,都想哭了,天知道,这几天他眼睛都快盼瞎了。
再不回来。
黄毛哥能把他皮给扒了。
“那个是谁?姐夫吗?”谢贵举着手电筒,第一件事是照在了车上,一看不是运营车,立刻心头狂喜,听爸妈说大姐跟陈家沟村的一个二流子私奔了。
后来,这个二流子发财了,成了远近闻名的有钱人。
现在连车都开上了。
虽然是最普通的桑塔纳,但也要小二十万一辆。
姐夫真有钱啊,我有救了,哈哈。
谢贵狂喜不已,“爸妈,我姐回来了……还有我姐夫。”
这两声姐夫,叫的陈猛心花怒放,“该说不说,我这小舅哥说话很中听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