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老陈,别走,别走,也许有办法,有办法。”麻二喊住了往前要走的老陈。
“啥办法?你有办法弄到银子?”这个老陈一听麻二有办法立马转头回来问道,毕竟死皮赖脸老是求人是谁都不愿意干。
“刚刚那两个人就是机会。”麻二说道。
“什么机会?两个毫不相关的人,你该不会想抢他们吧,咱们还没混到那地步,这我可不干。”
“你想啥呢!我的意思是把他俩举报上去,说不定有意外收获。”麻二说道。
“什么收获?拿什么举报?”
“老陈你看,这两人明显不是本地人,出手阔绰,从着衣装扮来看又不太像有钱人,特别是那个披头散发的中年人,一身戾气,以我经验来看十有八九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而那小子又有铜质腰牌,按你说的那都是五品以上官员才有的,看他那土里土气的样,绝不像京城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所以从这两点来看,两人身份十分可疑,咱们就在他们身上想办法。”麻二越说越起劲。
“麻二,你该不会想捉拿他们,你都说了,那个中年人凶的很,咱们俩可不一定弄过他,再说旁边还有一大小伙,不行,不行。”老陈连连摇头说道。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咱需要自已动手吗?咱举报他们,而且咱不到衙门举报,咱们到码头上,向上面来的那群人举报,他们不是正在抓嫌犯吗?”
“向他们举报?为啥?他们不是再找一个十三四岁半大小伙吗?那抓捕文书上写的画的清清楚楚。麻二,你脑袋没问题吧?”
“老陈,你听我解释就明白了,一那伙上面来的人每天守在码头抓嫌疑人,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敲诈勒索,只要有一点可疑的,那都想尽一切办法榨出油水来,你说有这么可疑的人,出手又这么阔绰,咱这一报告,他们还不嗷嗷直上。”
“就算他们上了,得手了与咱俩什么关系,能分给咱俩银子?”
“你看,你看,老陈,这不是目的,咱们的目的是什么,咱们不是一直和他们靠不上吗?这要是举报成了不就靠上了吗,靠上了不就好办了吗?咱们是谁?在润洲这地界有谁比咱们熟,只有靠上了咱们才有机会参与到码头中来,大不了让他们坐着收钱,咱们少挣点罢了,再怎么着也比现在坐吃山空强。再说了真要让咱兄弟把持,这码头的水咱哥俩可门清,想多弄点那还不容易?”
“麻二,你这样说还真有些道理,反正咱俩没啥损失,又不要咱俩动手冒风险,这能干,走,举报去。”
“哎!哎!老陈,你急啥?咱俩好歹去问问送那二位出门的店小二,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这才好举报呀!”
“对,对,快走,快走。”
从一脸厌烦他俩的小二口中打听到宝儿和魔盗向城里走去后,两人急急忙忙的往码头赶去。
此时的魔盗和宝儿两人还在客栈床上呼呼大觉,压根没想到一个物件无意中的掉落和五两银子的付账,让两个贪心之人给盯上了,莫名其妙成了别人脚下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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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大睡一场的两人醒了过来,叫店家搬来木桶,烧来热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连日的劳累和中午的酒气一洗干净。晚上两人也没出去,就在房中叫来酒菜小酌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宝儿早早起床,练过功后,到附近买了早点送到房中,自已又到后院马房中将两匹马儿精心喂了喂,这是他每天都要干的事,一则是自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