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现在都是阶下囚,还当自己是主人家呢。”
这是青丘军们每一次胜利,解放一片步离牧区的保留节目:
对账大会。
狐人,这一以能否自如进入月狂状态的人为标准筛选出来的奴隶,可以说是以大以强着称的步离人繁衍诞生的边角料。
只要步离人一直存在,狐人这一未能完整继承血泉传承的弱小形状,就会不断存在。
无论是在和平还是战时,都蓝狐人都是步离制度下的人形工具单位。
因此通过诱动狐人对自由的向往。
往往可以令步离人处于情报单项透明的劣势。
眼见着那条长鞭打出了血色。
可受降的战奴依旧不愿收手: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
“好了好了哥们儿。”
衣衫褴褛的战奴被一只搭在肩上的手叫住。
“为什么……明明你也是狐人!”
他转身,来人是椒丘。
“排在血脉之前的身份是我的职业,作为医生,我不想有人给我的工作带来太大的困扰。”
他瞥了一眼疼到颤抖的狼主。
“当然,比起您所经受的痛苦,这些报复简直微不足道。”
其俯身轻语。
“其实在下有个能够让尾巴长出来的秘方,奈何某人固执到不愿尝试,要不要尝试?”
椒丘心知,这场骚乱应该到此为止。
受俘不代表事情就此揭过。
后续的亿泡搜寻会整理出每一个战犯和奴隶应支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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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狼主死在了这里。
被解救的狐人就会得到一个错误的讯息:——谁强,谁就可以肆意杀戮。
尽管仇恨是一种动力。
但仅有仇恨,迟早会因滥杀而堕落万丈深渊,这也正是联盟与丰饶民的区别。
“大人,您似乎真的以为,我在乎的只是一条尾巴……”残暴的少年反而握紧了染血的长鞭。
“您生的这么美丽高大、每一寸毛发都光亮的可以反射月光,还透着烤肉的芳香。”
“又怎么能知道,在百年内死去的奴隶们,只有奴隶自己铭记呢。”
椒丘默然。
看来为了避免他们在船舱里打架的确是件麻烦事啊。
突然,令人惊恐的一幕发生了!
眼疾手快的少年拔出了押送云骑的腰间短刃,寒光拂过,却不是椒丘!
而是——狼主!
“哗——!”
此时此刻,骇然的不止是步离人。
就连狐人的战奴们呆滞了!
那柄短刃悬在狼主血丝骤线的眼球之前,后者顿时惊厥,扑通仰倒。
少年却再也无法前进一丝。
因为两只玉葱般的指头夹紧了这利刃。
“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