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对面的党卫军士兵疯了,”听到了手下年轻士兵的建议,查理曼第六军团的老连长冷笑了一声讽刺道:“而是你疯了!”
他用手拍了一下年轻人头顶上的钢盔,很是不屑的继续说道:“就我们身后那些炮兵?他们开一炮,党卫军就能打回来10炮甚至是100炮!”
这几天,查理曼人的炮兵开火的次数少的可怜,比起对面夏国人的火力支援来,他们的还击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夏国人的炮弹遮天蔽日的落下,甚至有火箭弹洗地这种可怕的战术。可查理曼这边的炮兵,却因为溃败装备损失严重,弹药也在夏国空军的逛轰滥炸下所剩无几,不得不谨慎的还击。
比起党卫军炮兵操作火炮发出的怒吼,查理曼炮兵这边完全可以用呻吟来形容他们开火时候的状态。
久而久之,查理曼前线士兵也懒得去呼叫自己方的炮火支援了,因为这种支援往往起不到什么作用。
有的时候,不仅仅起不到应有的压制作用,反而要招来夏军更大规模的炮火攻击,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所以维密密纳地区的查理曼步兵闹出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笑话:他们曾经打电话联络身后的炮兵,请求他们停止射击,以免招来党卫军炮兵的报复。
“万一打中了呢?”年轻的查理曼士兵不甘心的问道:“这可能是一条大鱼!”
“万一?”查理曼连长不置可否,“忘了这些战术是谁发明的了?你以为对面党卫军的防御工事和我们挖的一样?纸糊的?人家是用机械挖,我们只有铁锹!”
也许他们两个永远不会知道,这条所谓的“大鱼”究竟有多大……
很快,这块查理曼第六军团的步兵阵地就被党卫军炮兵的火炮打出的炮弹淹没了。查理曼士兵从维密密纳港口退守到这里开始,就从未见过如此集中的大口径火炮压制射击。
“这特么是一个师的炮兵支援火力?”这是所有查理曼士兵在炮火犁地前的一个想法。
密密麻麻的炮弹落下,在查理曼阵地附近形成了一段燃烧爆炸的区域。里面的查理曼士兵只能绝望的蜷缩在战壕里,等待着这轮炮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