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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饮酒吃菜,徐恪心中记挂着案情,过得一会儿,便忍不住问道:
“程大哥,你对今日这桩案子怎么看?你说这世间真的有这样一只猫妖么?她为何要化身为一位妖艳女子,专门吸取青壮男子体内的精元?难道……她真的只是为了采补练功?”
“喝酒喝酒!来来来,咱哥俩再干一碗!”程万里又举起了酒碗。
徐恪与程万里干了一大碗酒之后,又问道:
“程大哥,你说这猫妖是萧国派来的奸细,我倒觉着有几分道理。我在青衣卫之时亦尝听闻,那萧国长期与我大乾作对,屡屡犯我边疆却屡屡被我边关威武之师所败!他们外攻不成便意图内攻,派内奸混入我长安京城,也并非不可能之事。不过,萧国的奸细怎会是一个妖精?这件事……又似有些说不过去……”
“无病兄弟,来!给哥哥倒满酒,咱们接着喝!”
不想,那程万里只顾与徐恪饮酒吃菜,对于有关案情之事,却一概不提。
徐恪见程万里无意探讨案情,便也只口不提,当下,两人不再多话,只管不停地大口喝酒……
徐恪见程万里喝起酒来,往往都是才刚刚倒满便一饮而尽,这一番豪饮的意态也让他忍不住胸中豪气顿生。每逢对方将他的酒碗倒满,他也是举起酒碗便一饮而尽,喝到后来,两人不遑多让,饮酒的的速度几乎相当。
半个时辰不到,那得月楼掌柜送来的满满一坛三十年陈“汾阳醉”,便已给两人给喝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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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再来……上酒!”徐恪强忍着冲天而上的酒意,兀自朝楼下呼道。
此时的程万里,却朝徐恪摆了摆手,笑道:“够了够了!兄弟,下午还须上值,今日咱哥俩这一顿酒,便到此为止吧!”
店掌柜上得楼来,见两人才须臾之间,又喝光了一坛美酒,这一份酒量令这位见多识广的掌柜亦忍不住咋舌。
程万里道:“今日这顿酒,总算差强人意!店家……算账!”
这一场酒席,不算满桌的精美菜肴,光一坛二十斤的汾阳便价值三百两银子。那店掌柜略略思忖,心中一咬牙,便报了一个“二百两”的酒价。程万里也不与他客气,将赵王李义的那张千两银票取了出来交到店掌柜手中,吩咐掌柜的拿八张百两的银票回来。
程万里取了店掌柜找回的八百两银票,与徐恪步出得月楼的门外。他拿出手中的四张百两银票,递到徐恪的面前,说道:“兄弟,今日咱们沾了你师兄的光,非但白吃了一场好酒,还到手八百两银子!这些个银票咱们便二一添作五,你我各拿一半,怎么样?”
徐恪自然是说什么也不愿拿这四百两银票,程万里见他不要,便泰然将这些银票尽数收入囊中,笑着道:
“兄弟,你有一个豪富的师兄,自然无需为银两发愁,俺老程俸禄不多,日常酒瘾犯了,只能喝些‘老刀烧’解瘾,有了这几张银票,我这一个月的酒钱,可就有了着落喽!”
徐恪朝程万里拱手道:“程大哥日后,但凡想要饮酒之时,都可以来找小弟!”
程万里喜道:“好好好!今后俺老程没钱喝酒的时候,可就赖上你无病老弟喽!”
徐恪也笑着道:“能和程大哥一同喝酒,实属人生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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