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声,纷纷看向了柔妃,继而也看到了柔妃身旁的凤轻染,都跟见了鬼似的,心想凤轻染不是应该在屋内吗?
怎又会好生生出现在了门外!
皇上见此也是一惊,连忙出声问道:“既你不在屋内,那么方才去了哪里?”
凤轻染半真半假地答道:“方才宫宴之时,有名宫女不慎将酒水洒在了民女的身上,她说带民女去换裙衫,民女便跟着她来了这里,但久等不见她将裙衫送来,便打算去马车上拿套备用衣衫,只是刚行出去没多久,便见皇上率众人匆匆赶往这边,民女怕有重要的事情错过,于是赶忙折返回来,见到的便是眼前的这幅景象了。”
林韵诗见自家女儿安然站在屋外,又听她这么一说,悬着的心总算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她快走几步,由凌君焱搀着步至了凤轻染的面前,红着眼圈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娘亲多虑了,染儿又怎会将自己置于险境呢?”凤轻染忙安抚母亲,并将她眼角的泪水给拭去了。
呼延绝看了眼一脸淡定的凌君焱,看得出,他一开始就知道屋内的并非是凤轻染。
其实自己也早已料到里面不是凤轻染了,她那般狡猾,又怎会让人算计了去?
这在夷陵国时,他就见识过了,想至此,他的唇角不自觉溢出一抹无奈与苦笑。
但此事还没了结,他觉得应该提示一下凤轻染,这般想着,他便开口说道:“既然凤姑娘在屋外,那么屋内的是?”
被他这么一提醒,大家纷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露出了与呼延绝一模一样的疑惑:“是呀,既然凤姑娘在屋外,那么屋内的是谁?”
而此时的北辰渊与宁柔之还不知屋外发生的事情,两人在迈入屋内后,径直绕过了屏风,但映入眼帘的是衣衫稍乱的北臣誓,此刻的他双眼迷离,正发出难耐的声音。
在他不远处躺了个老嬷嬷,虽皱纹已布满了全脸,竟也能隐隐看出因发情而变红了的双颊。
此刻的她虽已陷入昏迷,但也时不时地会发出一些动情的声音,以至于才让屋外的人都误会了。
北辰渊与宁柔之不敢置信地看着屋内的两人,找了找榻下,又翻了翻各个角落,仍旧不见凤轻染的身影。
而屋外,在征得皇上的同意后,大家都一涌进入了屋内,早有侍卫上前,将屏风直接抬走,露出了躺在地上的北臣誓与桂嬷嬷。
而北辰渊与宁柔之正无措地看着众人,显然还没从找不见凤轻染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诶,这人不是柔妃姐姐身旁的桂嬷嬷吗?”婉妃惊讶出声,显然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柔妃闻言心里一个咯噔,忙从后面挤了进来,发现躺在地上的确实是桂嬷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还有那人,不正是北辰的使臣北臣誓吗?”这时也有人认出了躺在地上的北臣誓。
“难不成偷情的正是两人?”有人大胆猜测,心想这北臣誓堂堂八尺男儿,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