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呼吸交错，江司却能感受到谢决的紧绷。

覆在颈侧的手缓缓下移，江司却在他肩胛骨下方轻轻拍了拍。

唇间原本还残留有一张纸的距离，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拍，唇上的力道骤然加重。

江司却越来越喘不上气，头脑有些发晕。

唇上传来更加湿润的触感，略带询问般的轻碰。

江司却想起之前那次，在被蛊惑前抓住一丝理智紧抿着唇。

谢决也不再坚持，就这样贴着试探。

江司却下唇开始发麻，下意识避开，想要开口说话。

不料却被得了空。

江司却不知道鲛人的体温上限是多少，但他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就该是那个上限。

烧的人浑身发软，提不起力气，也喘不上气。

他甚至想切换成鱼类形态，这样种族优势会让他容易换气一点。

江司却不知道这个世纪长吻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烤的发烫。

谢决轻抚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说着话。

“小鱼。”

他低声笑了下，又开始顺着耳朵往下亲。

气息非常不稳，像是完成了什么极度惊险的任务。

江司却还有些迷糊，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嗯？

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