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互相谈了谈,最终确定了价格在一百一十五文。
额外多出的五文,算是意外之喜了。
陈大夫也是要挣钱的,他是个男人也不太会讲价,只要不亏有赚头,他便点了头。
周老太太捧着一把钱在旁边仔细数铜板,而周明书趴在柜台上问陈大夫药铺有没有止痒膏之类的东西。
陈大夫如实相告,铺子里暂时还没有,不过也快了,日子越来越热,蚊虫也越来越多,过阵子等时间松闲,他便要去县城去进货。
最近已经有很多人过来问了,他觉着到了进货的时候了,他自己也被咬的不行。
“不过小姑娘,这止痒膏可不便宜,一小罐就要三十文钱。”他这么说,自然是觉着周明书的家庭可能不愿意出钱买,毕竟她家挺穷的。
“那方便问一下大夫这止痒膏是用的什么瓶子包装的?”
“包装?”陈大夫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过片刻,他便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是用的小瓷瓶。”
柜台里便有去年用剩了的瓷瓶,陈大夫随手拿了出来给她看。
周明书看了看这小瓷瓶,竟然那么小一只,最多只能装七八克的样子。
“这么一小瓷瓶,就要三十文?”周明书张大了嘴巴。
“是吧,我就说很贵吧,要不是我家卖这东西,我都用不起。”陈大夫对客人极有耐心,竟陪一个小丫头聊了这么久。
“嗯,是真贵,那买的人多不多呀?”
“还行,毕竟除了这东西能止痒,很多人家受不了便会买上一罐全家用。”
铺子里渐渐来人了,陈大夫便不好和她说话,连忙招呼病患。
周老太太数好了钱,留够买东西的钱,剩余的都被她放在了裤腰带拴着的布袋中,用绳子缠了几圈,再塞进裤子里的暗袋里。
“三丫,咱们走吧。”
“奶奶,你看,这瓶子是用来装止痒膏的,一瓶就要三十文。”
周老太太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便拉着她给陈大夫打了个招呼出去了。
“奶奶,你懂我的意思吗?那么一小瓶止痒膏就要三十文钱,要是我把这止痒膏做出来,咱家就要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