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一点付出罢了,值得的。
……
远在瑶光大陆的李若愚并不知道自己云泊月的名字已经在某个大陆人尽皆知了,她此刻正在发愁李若愚该发愁的事。
比如怎么才能让师姐相信自己真的不会离开符道转修剑道。
“剑道只是热爱,符道才是生活,师姐,你相信我,我对符修身份之忠诚,堪比大师兄对寻找魔界卧底的执着!”
在第无数次解释无果后,李若愚终于搬出了一个相当有分量的人物。
听她说这话,曾渺果然沉默了,她静了一会,然后一个脑瓜崩重重的敲到了李·刚在比武台大出风头·新任偶像·若愚头上。
“不许这么用你大师兄的名头!”
李若愚夸张的“哎呦”痛呼了一声,一下抱头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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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信我又不让我提大师兄,那我怎么办嘛,我都发誓不会被那长老三言两语三瓜俩枣就哄去剑修了!”
曾渺看她这时跟台上沉稳耀眼完全不同的熟练赖皮样,给气笑了。
“我提的最后一个要求呢?被你给吃了?”
听到这话,李若愚顿时不出声了,她不解抬头。
“为什么不让我练剑啊?我那么强,在剑道上那么有天赋,不练剑多可惜啊!”
“行,翅膀硬了,不听师姐话了。”
曾渺佯装生气,但李若愚分明看到她的眼神是对这事的态度极为认真。
她这下是真想不明白了,她起身,看着曾渺的眼神有些陌生。
“凡事总要有个理由,这是师姐你说过的话,那这事的理由呢?”
看着她不问到答案不罢休的态度,曾渺沉默了一下,顶着她的目光慢慢开口。
“若愚,我被师父捡回来时是个孤儿。”
她目光渐渐偏到一旁,身上忽然笼罩着一层忧伤。
李若愚从未见过这样的曾渺。
她的师姐,惯是温柔的,虽然偶尔有些暴脾气,有时也会做些很摸不着头脑的事,可她面对生活的态度始终是温和积极的,像是一颗不会凋谢的松树般不会消极悲伤。
可现在,她眉眼轻轻垂下,在她将李若愚单独拉到的小房间里,将她心中深埋的东西完完全全的说了出来。
“我父亲也是个剑修,他正直温柔,把妈妈,哥哥和我保护的很好。”
“可有一天,他没能战胜心魔,那时我和哥哥在他修炼室外边玩边等他出来给我们一人一个笑着的拥抱,还在打赌他今天会用他那胡子拉碴的脸扎谁的脸。”
“然后他出来了……”
曾渺平静叙述的声音突然哽咽了一下,此后的每一个语调都有了起伏。
“我们争着去抱他,哥哥步子更大,跑的更快些,所以他一剑将哥哥捅了个对穿。”
那把剑离她的脸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哥哥的血就溅在她脸上,是温热的。
父亲头发凌乱,双目通红,他杀死哥哥后又将目光看向曾渺,身上杀气深重。
“他一把抽出剑,哥哥就躺倒在我脚边,也是热的。”
“父亲那把剑又冲我劈来,是妈妈听到惨叫声赶了过来,拦住了他。”
看到妈妈脸上的惊惧,父亲像是要挣破心魔醒来,可是他没能成功。
“妈妈那一刻爆发出了极大的力量,她短暂的阻挡了父亲,一把推开了我,冲我撕心裂肺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