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张嘴,嗫嚅着蹦了两个字出来:“有吗?”
很明显,这不是在否定自己有没有看。
而是问看的地方,真的....有吗?
“我说过了,说话前要喊‘报告’。”
于是乎,钟鸣又冻上了。
马特等了许久,没等到教官的提问,等到了解散的命令,让他们两支队伍自己从当事人和旁观者的角度复盘整个战局,休息一晚,明天再来和一队做过一场。
玄景和陈大海默默流泪,这点东西给不给报销啊!给不给啊!
雪雁一声解散,众人左望望,右看看,岳开山想问一声淬虹兄弟身上这个冰.....但是雪雁就原地盘膝而坐,他实在是不敢乱问。
几人撤到一旁,和一队一齐找了个避风的地方,交流一番。
陈大海第一个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赤瞳,你的弓箭少用些,这.....箭头损了,没人给你修,还得自己花军功点,演习意思意思得了。”
玄景马上接上话茬,“我符箓可劲扔啊,这次得穷死,下次见面,可能只能草纸满天飞了。”
作为一个画符师,符笔的损耗倒还好些,主要是作为“墨水”的各种珍稀材料、妖兽鲜血属实价格不菲,符纸虽然容易弄到,但是画符也不是百分之百成功的,失败几次,符纸损耗就大了。
他们似乎是故意让雪雁听见的,奈何她一动不动,坐入古钟。
见雪雁没有反应,几人也就不再提这一档子事,但讨论也更加热烈,真正的开始讨论起一队战胜教官的可行方法。
就在两队热烈讨论的时候,雪雁悄悄睁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钟鸣,她很想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问题是,当时到底算不算自己已经落败了?
钩镰枪只需要稍稍转动几分,不是横扫,而是倒钩直对她胸口,一击拍下,心脏怕是要被戳穿。
她是有些许法子保命,但淬虹真人不知道啊。
想到这里,她松下了法术,钟鸣这才得以脱身,身子骨僵硬,转个身都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