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莎:“我,我…”
朱莎我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张律师:“这位先生,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再给你重述一遍我委托人的诉求,你女儿在学校散布谣言,说我的委托人当初买你家房子是趁人之危,趁机压价,给我的委托人带来了不小的名誉损失。
如果我的委托人起诉的话,你的女儿只怕不仅不能参加高考,还会进去一段时间。而我的委托人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没有进行起诉,现在有两个选择供你们挑选。
第一,本周末之内搬出去,交出钥匙,否则按私闯民宅处理。
第二,既然你女儿觉得你们亏了,我委托人愿意原价将房子卖还给你们,只是手续费和她之前出的手续费你们都得出。”
朱莎:“凭什么,她当时给我说的是她之前出的手续费她不要了。”
张律师没有理会朱莎,而是看向旁边的朱大叔,
“你看,你女儿是知道这件事的。”
这位朱大叔的脸色很难看,想他本本分分了一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遇到儿子不成器被骗去赌就算了,好不容易东拼西凑,欠了亲戚朋友这些一屁股债,才还完赌债,
可现在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又做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
他卖完房子还了最后一笔赌债之后,刚好遇上隔壁有一个工地临时缺人,他带着儿子连忙就去了,走之前将兜里所有钱除了路费全留给家里了,明明走之前把事情交代得好好的,
回来之后看见没搬家还很诧异,听说是买家看在和莎莎是同学的份上,同意他们多住一段时间。想着还欠不少亲戚的钱,能省点就省点,他也就没多想,住下来了,可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