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爸说会尽快搬出去,你在场听见了的,结果半个月过去了,你们没搬出去。你妈说不知道这件事,又说了会尽快搬出去,你也在场,现在又过去半个月了,我的钥匙呢?”
朱莎:“你为什么要催这么急,这么咄咄逼人干嘛?我们房子这么便宜卖给你,你已经占便宜了,你家里人又还没有回来,多给我们住一段时间怎么了?你别得了便宜还不饶人。”
听见朱莎这说法,田清清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碎了,这是什么强盗逻辑,这怕是觉得全世界都欠她的吧?
田清清:“朱莎,九年义务教育你白上了是吧,所有事情发生你都在场,我占便宜?简直就是笑话。
耳朵不用可以捐了,当初想买你家房子的人出价都在十五到十七万之间,我毫不磨叽多了出两万,是想着你家有事急用钱,后面过户的钱该你们家出的那一部分我也承担了。
你们到约定时间还没搬出去,我看在我们是同学兼室友的份上,没有为难你们,又退了一步,再次给了你们半个月的时间,你现在说我咄咄逼人?说我占便宜?
到底是谁在占便宜?你们不会觉得我父母还没回来,我当初出钱又爽快,觉得我好说话吧?”
田清清都快气死了,她不明白,对方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颠倒黑白的话的。她越来越后悔当时的冲动了,这要是换律师来办,保管没这么多事。
朱莎:“我们那房子加上装修花了接近三十万,你十九万就买走了,难道不是占便宜吗?你就是趁我家有难,趁人之危,趁机压价格。”
算了,田清清觉得,她的母语是无语,怎么会有这么没脑子的人。
田清清:“有时间就去治治脑子吧,我也不想给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也不想问你这是你父母的想法还是你的想法,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两个选择,
第一,立刻搬出去,周末我会去你家拿钥匙。如果到时候我没拿到钥匙我会报警,按私闯民宅处理。
第二,你不是觉得我趁人之危,捡了大便宜吗?我原价把房子再卖给你们,当然,这次的手续费你们全出,我之前给出去的手续费就当打水漂了。”
朱莎:“田清清,同学一场,你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
田清清:“我做的绝?我当初买你家房子就已经是在帮你们了,朱嬢嬢带我看了那么多房子,我并不是非你家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