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终于通透了!她不过是周卿颜心中无足轻重的过客,或许分开一年半载,他们从此将会在彼此的生命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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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匆匆,去也无痕,皆为过客,何必伤怀!
心里虽这般想,可不知为什么还是疼了一下。
也许,这就是通透的代价吧!
永德帝挥挥手,让云攸先退下。云攸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
当经过周卿颜身边时,她礼节性地向他施了一礼,但眼皮却是低垂着,未看他一眼,甚至眼睛的余光都被定格在他湿透的毡靴上。
离开得越决绝,越不可能再有交集。
云攸安然离开的背影后面,是黯然神伤的男人。
周卿颜很快收回失落的情绪,将云攸与安烁在围猎场遇险的经过,详细道来。
当然,与郑贺的说辞有些出入。
郑贺并未亲眼所见,月巫是如何逃脱的,所以周卿颜一口咬定,月巫挟持云攸,是因为云攸曾被他掳走过,并救走了三十名受害的女子,月巫怀恨在心。
周卿颜尽量让自己的叙述显得客观而又平静,让永德帝听不出来掺杂了感情,从而不会怀疑,此言是在为云攸脱罪。
当然,永德帝没有一丝怀疑,因为云攸已经为自己脱罪,而且还得到了帝王的重用。
“那云医官,陛下如何处置?”周卿颜小心地试探。
永德帝愣怔片刻,捋一捋胡须,笑道:“看来朕对云姑娘的处罚确实太重,一般的赏赐难以抵消她所受的伤害,不如进宫做朕的侍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