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安乾转身如箭一般钻进了檀木桌案之下,躲避飞来的碎片。他的动作敏捷而果断,淡定得仿佛在玩一场躲避的游戏。
作为周卿颜资深“爱徒”的安乾,看着师父被王兄护在身下,不觉有种心爱之物被抢走的酸涩感。他朝安烁努努嘴,露出一颗
作为周卿颜资深“爱徒”的安乾,看着师父被王兄护在身下,心头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
那感觉就像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抢走了一般,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满脸不甘地朝安烁努努嘴,露出一颗可爱又凶狠的小虎牙。
然后,他像是下定决心要证明什么似的,朝着屋顶奋力一跃。 在跃起的瞬间,他抛下一句狠话:“小贼,看小爷不把你捶成肉饼,堵住这个洞!”
话声未落,“砰”地一声巨响,云攸已破窗而入!窗扇“吱呀”摇晃了两下,随后重重倒下。
安乾闻声又折返回来,无可奈何质问道:“云姑娘,你这是来拆了京兆府衙吗?你再如此放肆……”
云攸昂着头,毫不示弱地瞪着安乾,肆无忌惮向三个男人逼近。
三个男人缩成一团,连退三步,可后方已是墙角,退无可退。
他们抵在墙壁上,低垂着头,连与云攸眼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安烁不知为何要跟着身边的两个男人向后退,自己只是被夹在中间,身不由己。
“云儿,从屋顶或窗户进来,可能会受伤,以后走门就行!”安烁苦笑着说,同时将自己被安乾紧紧缚住的手臂抽回来。
云攸眸光一抬,正撞见安烁温润柔和的眼神,略一回想后,神情有些冷淡下来,沉声道:“殿下身陷囹圄时,恐怕王妃为殿下四处奔波说情,满腹苦楚无人诉说。可殿下沉冤得雪后,却不曾回过王府,宽慰受惊的王妃,可真是薄情寡义的典范。”
话说到这里,云攸忽地一顿。
沉默震耳欲聋。
安烁脚步一顿,瞳孔微缩,眼神深情而迷离:“云儿为了我,冒着生命危险去劫囚,情深义重不可辜负。”
说完,安烁便张开双臂,欲抱住云攸。
这架势实在有些旁若无人。
云攸身子紧绷起来,向后退时,周卿颜从后面拽住了安烁的衣袍。
安烁抱了个空,猛地收回了悬在半空的手,自嘲似地笑了笑,神色落寞无比,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