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屋里的梭温脸上并没有洋溢着欣喜若狂的表情,程煜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因为老佛爷账户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天文数字,还是梭温比较沉得住气,心里能够藏得
住事。
程煜也不想直接问他。
于是,程煜看了看坎陶,说:“去把桌上那些东西装起来,你都拿走吧。”坎陶闻言顿时狂喜不已,稍稍忘记了一些胃里的撕扯感带给他的恐慌,这价值一百多万软妹币的东西真的就归他了,回乡之后应该可以好好的扬眉吐气一番
了吧?
但是坎陶依旧没敢立刻冲上去把东西拿走,他胆怯的看着梭温,最后的在征求梭温的意见。
梭温依旧面无表情,也正是因为他的面无表情,让坎陶心里也犯了嘀咕,难道说老佛爷账户里没多少钱,所以原本看不上这笔钱的梭温,现在有些反悔了?
好在最终梭温只是问了一句:“钟先生您能确定他不会出卖我们俩么?”
程煜点点头,也懒得多做解释。梭温这才说:“既然钟先生说话了,这些你就拿走吧。坎陶,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了。希望你能管好你的嘴。今天这件事我记住了,绝不能再让我看到第二
次。今天如果你带来的人不是钟先生的话,我一定不会放你离开的。”
说罢,梭温带着厌恶的表情不断的挥手,意思是让坎陶拿了钱赶紧滚蛋。坎陶在屋里迅速的找了一个布袋,然后伸出手臂一胡噜,就把桌上的东西全都呼撸到了袋子里,然后喜不自禁的咧开了嘴,转身就跑,似乎生怕程煜和梭温
反悔。
“钟先生,我能问问您是如何保证坎陶绝不会把咱们的事情说出去的么?”
等到坎陶关好了门明显已经走远了之后,梭温还是低声询问。
程煜摆摆手:“一个小手段,给他身体里种了点儿东西。一旦他泄露消息,那东西会让他痛不欲生。”
梭温明显有些惊讶,他说:“原来你们隐门的人也会玩蛊么?”
程煜心道蛊这种传说还真是受众颇广啊,连梭温这种无父无母没接受过正规教育更没时间看闲书的人,竟然都知道这些。
“算是吧,不过跟你看的那些书里描写的蛊,可能有所不同。”“那是自然的,蛊在中国的苗疆以及我们南亚很多国家都有流传,但实际上那只是一种瘴毒和草药的融合,绝没有那些书里写的那么传奇。我想,钟先生种的
蛊,应该就很接近书里的那种了吧?”程煜摆摆手,说:“书里那种能与宿主共长甚至夺取宿主精血养蛊的基本都是胡说八道,我这种蛊,也就是能长时间龟息存活在人类的体内。说白了,就是它能一直处于冬眠状态,基本上不消耗能量。可一旦被激活,它就会疯狂的从周围的环境中夺取能量,与宿主共存是不可能的,夺取精血也绝不是那种慢性病的模
式,而是直接暴力破体而出,把人体当纯粹的食物。”
梭温似懂非懂,还想再问什么,但看程煜明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也便不再多问。
“钟先生,我刚才给瑞士银行的电话已经打通了,并且通过了对方的验证,我现在已经知道老佛爷的账户里一共有多少资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