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件事一开始只是一个大财主的悬赏,那么现在的性质就是和教会绑定了。
教会划定了魔术和禁术的区别,要知道,教会对禁术师的悬赏可以以亿为单位的。
“喂,小鬼,你有什么证据!”
酒吧里也不全是大老粗,看来没那么容易让他们相信。
“怎么有人会杀不死呢?”
我还没说话,一个冷静的声音响起,一个披着斗篷的人打开酒馆门,很冷静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是的,没有人是杀不死的。
除非被叫做夜的人,有无数个。
尸蛊术是对还未凉透的尸体可以使用的术式,魔术师需要把自己炼成一只蛊虫,然后爬进鲜活的身体里,然后,取代那个人。
那个人环视四周,不知道为什么,我被他看的发毛。
“不会你们这么久都没意识到吧?”
“喂!小鬼!别太嚣张!”
壮汉拍桌而起,拖着那根巨大的狼牙棒走上前,“我看你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鬼吧?”
我刚要上去拦住壮汉,却被主按住。
“那家伙可不需要你救。”
“你比我多的也就是毛长度和肥膘了。”
斗篷人丝毫不惧,只是随意说道。
“看来要给你一点教训了!”
壮汉拿起狼牙棒,一击抡了下去。
“别惹你惹不起的人……”
我还没看见发生了什么,狼牙棒已经碎了一地,斗篷人出现在壮汉身后,手里的刀贴在壮汉的脖子上。
“好快!”
“一击就把那根狼牙棒给打碎了?!”
那东西即使是我也不可能那么简单的打碎,更不可能那么自然就把局势咬死。
“还想玩吗?”
斗篷人踩着那个脸色苍白的壮汉,收起了手中的刀。
那把和和服的刀很像,不,不是太刀,而是那把苗祖的仿制品。
而且,斗篷人只是踩着壮汉,壮汉那张像是为了憋屎而变成紫色的脸可以看出壮汉在试图起身。
可是他起不来。
“我,我求饶。”
他似乎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
斗篷人移开脚,壮汉起身,此刻,我们看见了他遮住的地面的裂痕,那道裂痕,刻在了我的记忆里,再也难以抹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