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点半,张玄龙来到店里,大头躺在躺椅上喝着小茶,摇头晃脑的哼着曲,花子还坐在那数那两千块。看店里也没人来,张玄龙就让大头关了店门,拿上钱和卡,带上大头和花子先去银行把钱存了。张玄龙留下了三万五千块,用于还史蛋蛋的两万八,还准备弄辆三蹦子。到银行后张玄龙让大头和花子也把钱存了,但大头死活不存,说要捂两天,花子倒是听话把两千块全存了。
存完钱后,张玄龙带着两人来到卫县最高档的吉瑞宾馆。吉瑞宾馆是卫县唯一的一家五星级宾馆,这家宾馆一楼餐厅每周周天是高档自助海鲜,基本上都是有钱人吃的。因为这个小县城绝大部分人一个月工资才四五百块,而吉瑞宾馆高档自助海鲜298一位的收费,真不是普通人消费的起的。
小主,
“三位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地方可不是三位来的,我们的宾馆废品都有固定人收。请三位赶快离开,不要影响我们的客人就餐。”门口的服务员鄙视的看着张玄龙三人。
张玄龙看了一眼他们三人的衣服心也明白了,以前本来张玄龙一个人过的还好,但后来大头和花子来了以后,加上张玄龙妹妹在县一中上高中,虽然每周家里给生活费,但为了让妹妹过的好点,张玄龙每周会给妹妹点生活费。所以三人生活上过得虽然不是急急巴巴,但也不是那么宽裕,基本上就是能省就省。三人的衣服都是夜市地摊十几块钱一件的,人家一看就知道不是能在这消费的。
尤其是花子,张玄龙和大头平时还整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而花子多年流浪习惯还没改过来,衣服便宜货不说,还皱皱巴巴,看上去脏兮兮的。卫生上面花子在跟张玄龙之前脸是一个月一洗,头是半年一洗,澡是一年一洗,衣服是一辈子一洗。现在在张玄龙的逼迫下,脸基本上三四天一洗,头一个星期一洗,洗澡都是被张玄龙打一顿才会去洗。所以现在花子头发也乱糟糟,手也脏兮兮的,看上去就是捡垃圾的流浪汉,张玄龙每天都说,但就是一次改不过来。
“唉!你个看门的狗眼看人低,我们是来吃饭的!”大头急眼了叫道。
“呵呵,来吃饭?你们吃的起吗?”服务员冷笑道。
“怎么吃不起?小爷有的是钱。”大头从兜里掏出两千块来在服务员面前晃了晃。
“不好意思,有钱你们也不能进,人满了!”服务员瞪了一眼大头。
“什么人满了?里面明显那么多空桌,你就是狗眼看人低。”大头喊道!
“谁是狗?你才是狗,我说人满就人满,再不走我叫保安把你狗腿打断,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吉瑞宾馆可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三个臭要饭的。”服务员斜视着三人骂骂咧咧的。
“啪”,张玄龙也知道有钱人毛病多,三人的形象肯定会影响人家酒店生意的。而且张玄龙听说过这宾馆老板不简单,所以刚才准备拉着大头和花子走的,但听到服务员这么骂人,没忍住直接反手就给服务员了一个大耳光。服务员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左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流了血,直接懵了:我是谁?我在哪?而大厅里的人听到声音后看了过来,发现张玄龙打了服务员后全部一副惊恐的眼神看着张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