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王彩霞道:
“那可是公共区域,会随便让你盖啊?街道居委会第一个不会同意。”
李奎勇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也没说占院中间,影响邻里日常生活,那人家肯定不愿意,咱家不是靠最东侧,里头一户嘛,这东侧的墙面,墙根处这一小块,一直都是咱在用的,现在不还堆着些废旧纸板、煤球,
咱把这块地方利用起来,在上头盖个小平房,能有个十来个平方,也不会影响到邻居,这样一来,咱家的住房环境就能缓解些,
你们说是不是?”
关于房子的事,他之前就在琢磨了,眼下的住房都是国家分配的,商品房交易根本不存在,你有钱也买不到,
所以呢,他这思来想去,只剩这一个法子了。”
王彩霞看眼自个男人,然后把视线转回到儿子身上,不确定道:
“这……这能行嘛?”心里其实是蛮期待的,家里地儿实在太小了,孩子们也渐渐长大,知事了,
说难听点,就是晚上跟自个男人亲热,那都不敢弄出一点声响来。
李奎勇道:“妈,你就交给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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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个多礼拜,基本隔个两天左右,就会去趟九堡村,每次拉个三四百斤麦子过去,
最后2000斤的麦子,出粉有差不多1600来斤,经村民在黑市这么一倒手,换成了钱和票,在800块左右,刨除给村民的报酬和方支书一成的份额,
到他手里还有近五百,四百的现金加上等价一百块的各种粮票、油票、糖票,甚至还有几张工业券,他本想着搞辆自行车骑骑,这下好了,钱、券有了,自行车也不愁了。
一亩地的麦子,2000来斤刚卖完,空间里先前播下的种子,十来天工夫又成熟可以收割了,
看着一片金黄的麦田,‘发愁’了,这可咋整?
割完,脱粒,磨粉,黑市出售,这么一个流程下来,
回头空间里的麦子再次成熟可以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