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也不是孤家寡人,都是有家人子女的,九千岁想要弄死他们,简直太容易了!
在宫里,就得谨言慎行,不该知道的就不知道,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
郁礼躺在床上,身上的红色喜被经过一夜的折腾,早就被揉弄的不成样子,尽管昨夜奋战良久,但是他却一点也不累,精神依旧抖擞,他偏头看向旁边熟睡的女人。
女人身上盖着被子,裸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那些痕迹青青紫紫的,有的轻有的重,十分的刺目,彰显了昨夜他的疯狂和激动。
郁礼轻手轻脚的起床,伸手将女人身上的被子掀开。
林书晚吓得浑身一颤,疲累的努力的睁开有些红肿的眼睛,声音无比沙哑的说道:“求你、郁礼,我不要了!我好困、好累。呜呜 我想睡觉……放过我吧!”
她的声音很轻很小,最后实在抵不住困意,还没说完就睡着了。
郁礼嘴角微勾,心情极好的将她整个人抱起,看她又被吓得睁开眼,他低头温柔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柔声道:“我带你去洗身。不动你了!”
林书晚眼睫毛不停的颤抖,双手无力的攀着郁礼的臂膀,声音小之又小的说道:“洗身的时候,你也没有安分。我该怎么相信你!”
郁礼心情极好,抱着她抬脚往耳房走去,温热的唇瓣轻轻的吻着她的脸颊、侧颈和耳垂,感受到怀里人儿的微微颤抖,他才温声回道:“初为男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恨不得日日与你夜夜笙歌。”
林书晚哼唧一声:“哼!你想得美!”
耳房地上一片湿润,旁边的架子上放着香胰子等洗浴用品,中间一个大木桶,里面有热水的热气氤氲,整个房间都是潮湿一片。
郁礼抬脚走上浴桶的台阶,抱着林书晚一起进入浴桶。
林书晚一接触到热水,她微微紧皱的眉头顿时松了,也清醒了不少,她将紧搂着她的男人推开,双腿无力的向往后侧,试图远离这个危险品。
郁礼哪里允许猎物逃走,他伸手将人按住,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他伸手拿过旁边的香胰子,往她身上抹去,一边说道:“不是说腿软站不稳、手软拿不稳吗?本座来帮你沐浴,你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