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脸子一甩,茶也不喝就径直出了门去!留下端着茶壶的袭人羞得脸通红,好不难堪。
一旁的麝月和秋纹只在一旁不做声响,这袭人太难了,也终究是太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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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宝玉出了屋后,心中闷着乱逛,正走着,谁知穿了几个门,打眼就瞧见那长廊下坐着一个身穿浅淡红色衣裳的女孩儿,此时这女孩儿正靠着廊柱子,捧着一本诗册看得入神,午后的凉风吹过,边上的树叶沙沙,也吹起她的两边鬓角绒毛。
宝玉眼珠子一亮!这位姐姐(宝玉习惯的称呼,)果真是出了尘去,恬静乖巧,知书达理,远非那些死鱼眼珠子能得相比的!
这会子见了美好的事物,他那闷着的心情也立马好转了来,当下快步赶着上去,一时近前来,开口笑道:“可巧,姐姐也在这纳凉风,我原也是寻了这个位子来的,倒叫我遇着姐姐了!”
邢岫烟听了声响忙回神看来,就见得一张白里透红,俊俏不凡的大饼子脸正怼在自己眼前,当下忙稍的往后一靠,拉了些距离才回道:“岫烟见过宝二爷,我不知这地儿是二爷的,只觉得坐着凉快,来往人也少,是个看书的好地儿。”
说着也忙起身来,朝宝玉行了个礼。
宝玉负手笑道:“姐姐可是说错了,这地儿没有单属一人的说法,谁先来了便算谁的,姐姐且坐。”
说着又说道:“姐姐看什么书?可愿教教我?”
袭人:???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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