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点头应下,拨转马头,自去吩咐安排。
贾珺也边骑着马儿,拿起那封珍大哥给他的书信来,刚想要拆开,可脑海里竟然该死的浮现出某些写出来过不了审的画面。
这信不会是珍大哥一边呃呃呃蓉侄儿的时候一边写的吧?那手和那笔、那纸岂不是......埋汰!!比神京屙屎二人组还要埋汰!!
这信断不能他来拆了!
其实这一回倒并非如此,那珍大哥虽玩得野玩得花,倒也不至于这般埋汰,想要验证一番也不难,看那字写得抖不抖、抖得有没有规律就完事了,只可惜贾珺先入为主...不对,只可惜贾珺的刻板印象尤为刻板,认为这珍大哥就是这样野的!
想了想,贾珺下意识转头四顾想要寻那鸦哥来拆书信,毕竟这活他来干是最为合适的!可接着他便反应了过来,那厮还在神京当捕头呢,断不能出现在这。
既然鸦哥不在,那这活只能委屈旁人来干了,阴兵侍卫...不行!徐州军也不行,那只能......“你!你过来一下。”
贾珺朝着不远处一名戴着面具的男杀手喊道,这杀手看得很眼熟,身上有一股子神京屙屎二人组的气质,想来必是同道中人,正好合适拆这封信。
凸祥见自家老大的老大唤他,忙咧着嘴儿迅速上前来行礼:“三爷有何吩咐?我凸祥必定办妥!”
“凸祥?还有这姓?”贾珺一愣,没想还有姓这玩意儿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姓凹的,不过这姓这名可真是对味儿!真不知是系统恶搞的还是巧合。
心中想法一闪而过,贾珺笑着将书信递给他,笑道:“没别的事,昨儿出去算了一回命,老神仙说我今日犯了墨太岁,不宜看字,你且把这封书信拆开来念给我听。”
拿着洪守备书信还没走远的任如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