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昨夜是自己睡得最熟,最舒服的一夜。
陈远点着头,心里却又有些茫然。
小春生果然是那三十帝之一的存在,只是,她又格外特殊,‘苏醒’的时间很短,也很偶然。
似乎是因为自己昨夜出了屋子,她才会变成那般样子。
且……
小春生说是自己亲手杀了爹娘。
蛤子叔说这里是囚笼,苏锦先生说这里有的人糊涂,有的人明白……
山腰上长出恶诡的树,这些种种谜团,都在困扰着陈远。
茶足饭饱,留了些零嘴小吃在屋子里,陈远便出了门,去了隔壁。
解铃还需系铃人。
自己如今还走不上苏锦先生小屋前的坡,自然也问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但那位“热心”的蛤子叔,定然也是知晓些内幕的。
“砰、砰、砰。”
铁门作响。
“谁啊?!”
带着怒怨气的浑厚男声自着里屋传来,而后是拖沓的脚步,像是晃荡一样走至门前。
拉开门栓,打开。
蛤子叔从门后深处头来,看向陈远,眼神里却带着丝惊恐。
“你你你!地已经还给你们了,那日你该打也打了,还想怎样!”
陈远心里恍然,这时的“蛤子叔”并非真正的蛤子叔。
“我有要事与你想说,可否进屋一叙?”
陈远礼貌开口。
“呸!你还想进我屋?!怎地,打完我你还想打我老婆孩子了?!”
蛤子叔怒火中烧,眼中畏惧也没有了,俨然一副和陈远拼了的架势。
陈远一笑,
“醒醒,你哪来的老婆孩子。”
“好!好!好你个瘪犊子,我老婆现在就在炕上织毛衣,我娃还在吃粥,他娘的敢质疑我!”
“哦?那进去看看?”
“看就看!”
蛤子叔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扯住陈远手臂,就带进了院内。
“孩他娘,穿上衣裳,有个不要脸的瘪犊子,怀疑我没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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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相公的!”
那女声柔柔弱弱,像是个妙龄女子,从里屋传来。
蛤子叔得意地看了陈远一眼,而后上前,掀开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