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儿换了个假面皮,换了个宽松的衣裳,捂着嘴偷偷地笑。
“陈……公子你看他们,刚刚还互相恭维,下一刻就尴尬了。”
陈远失笑摇头,这叫槐三的修士,进门后亦是称兄道弟,客气的很,想装犊子探情报,却不想别人先一步将他捧起,挂上了玄榜修士的标签,这之后,便是别人都要防着他一道了。
“这里的人有几百个心眼子,身上哪哪都是洞,阴狠着呢,我们不参与进去,听情报就是了。”
陈远低声说道,给宁清儿使了个眼色。
宁清儿心领神会,给陈远回抛了个媚眼。
“哥哥,我懂。”
“……”
槐三的风波渐平,便是酒楼里,又开始了先前那氛围。
什么荤的素的,乱的杂的,皆是一股脑往外倒。
“要我说,这守道仙应另开一榜,你们可知晓,那蝉玄门大师姐,那玩意有多大么?!”
“少见多怪,我还见过垂到地上的呢!”
“不是兄台,你这……”
宁清儿听得脸红,眼神躲闪,不住地看向陈远。
陈远却是轻皱着眉头,摇摇头。
“这桌的荤话不要听了,换别处听。”
“嗯。”
“这酒楼里,最厉害的,恐怕得是那位槐三道友了……玄榜上的人物啊,据说之前便是温州有名的天骄之一,你们多机灵点,听着那桌在说些什么。”
“是,师叔。”
这一桌人,衣着制式,穿的得体,耳朵比狗立得还起,屏气凝神地搜罗着酒楼的情报。
“师叔,咱们旁边这一桌男女,一直不说话啊!”那年纪小些的弟子对着大胡子师叔道。
“你小点声,若是给人家听着了,怕是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大胡子师叔轻骂道。
一字不落听进去的陈远,脸色微凝。
怎地,不说话你还怪上我了?
“那四榜上的排名,也不能全信,谁知道这里会有多少不显山不露水的藏拙修士,这些人都有一个共有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