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巧不巧,眼睛一看,便是锁定了一个位置。
恰好,是那倒了酒水,被锦衣公子砍掉脑袋的婢女尸体旁边。
那低矮小酒桌前,定定坐着一位气质淡然的白衣修士,还有个明显焦急,拽着那白衣修士衣衫的女子。
“还有狠人?”
“常山观观主之子,这名头不可谓不大,那白衣修士怎敢还留在里面?难道他不知道,这观主之子喊来了花魁,是要做什么吗?”
“莫非也是个大有来头的?”
“我看不像,气息虚浮,身旁那女修,显然是想拖着其离开啊!”
修士们这下被迷住了眼睛,也都不愿再走出小院,只是直勾勾看着楼内的光景。
有路过修士,进了凤满楼的小院,看着里头热闹,便给小厮打点了灵石,偷偷摸摸挤了进来。
这一问两打听,便知晓了怎么回事,只是这里头与那锦衣公子作对的,怎看着如此熟悉?
“我知晓,我知晓此人!”
“谁?”
“方才在西街酒馆闹事的神魂门修士!”
“神魂门修士?”
“对!其身旁那个,是蝉玄门的大师姐,此二人,一个没脑子,一个爱出风头,那神魂门修士修为孱弱,神魂功夫也修炼不到家,发了两次功,一次比一次没劲道!”
“还以为是狠人,没想到来了个棒槌……”
众人言说着,才听着说话那人,“啊”的惨叫一声。
他的七窍猛然渗出黑血,心里一慌,赶忙内视自身。
从脚看到头,最终锁定在灵脉。
“不,不,我的灵脉,怎么碎了……”
这贬低陈远那人,却忽地回想起,方才小酒馆里,陈远的那第二声冷喝。
“走眼了……”
话未说完,便直直向后倒去。
外边动静不停。
里边的陈远抿了杯茶水,以巧力化开蝉玄门大师姐的拉扯。
“你……道友你再不走,真的要死了!”
那蝉玄门大师姐更是个轴人,陈远不走,她也不走,便拖到场上都快没人时候,她也未曾将陈远给扯了出去。
陈远并不说话,抿完茶水,再挥了挥手,延伸到脚下的血液,便自动蒸发。
“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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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低语一句。
“嗯?”
常山观观主之子,抱着双臂,勾着笑意,冷冷打量着陈远。
“还有不怕死的?”
陈远扫了眼那没了脑袋的婢女,低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