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不再细问,只是欣慰地看着关青青道:
“你是大师姐,剑道天赋与不语那小子都属这五国修士内数一数二的,你能如此年纪便成了化凡,也是大造化……”
“青青扬了咱合久宗的威风啊!”
关青青腼腆一笑,也不多言,静静看着酒池的目光转向了陈远。
沉默是金。
二人大眼瞪小眼,终是没人先开口。
酒池缓缓地吐了口气,才看着陈远,道:
“陈娃子……这些年,还顺利吗?”
陈远想了想,答:
“顺利。”
“孤单吗?”
“不。”
“想宗门吗?”
陈远思忖片刻,脑海里回忆起小八塘前的所有过往,点了点头:
“想。”
“呵呵,那就好。”
酒池老脸笑成了菊花,便是从腰间摸出一个酒葫芦,递给了陈远。
“昨天在郡里打的,味道不差,你尝尝。”
陈远不假思索地打开,痛饮一口。
“当年,师父我打的酒啊,满满两大缸,但总是不够喝。”
“我喝一壶,不语偷一壶,我喝一壶,不语偷一壶……”
“我气得每次都打他……”
“可是这些年来,我打得酒,却一时半会儿,怎么也喝不完……”
“也没有人再来偷我的酒了,哈哈……”
陈远喝完满满一壶,被酒水烧得心肝火热。
却不知该作何答复。
酒池眼角挤出滴泪,却又很快擦拭了去。
便是又挪开了话题,对着陈远道:
“陈小子,前些年头,至高路又开了……”
“为师我根基已损,这辈子是没有机会登入至高了,且看你的造化了。”
陈远听完,轻轻一笑。
酒池被这声笑搞得莫名其妙,便是瞪大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