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公主尚未出宫建府时,两人便借宴会狩猎之名,以不知情共同出游的年轻贵族豪门男女为掩护,大行龌龊之事。公主惹怒皇帝,被迫出宫建府之后,二人暗中交往更是愈发频繁。盘腾更是常常趁着夜色出入公主府留宿。
安庆公主上了拔步床,仰躺进他怀中。立刻将染了鲜血的绣鞋踢掉,口中还骂着晦气。婢女上前跪下将脏鞋收走,又从暗格中拿出新鞋想要帮她重新换上,谁知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新鞋从手中脱落,她连忙拾起,却被公主猛坐而起当胸一脚踹得后脑重重磕在车厢里固定住的桌腿上,发出一声闷响,“废物,还不滚出车厢!”安庆公主恶狠狠瞪着她道。
婢女被撞得后脑如遭重击,眼前一片漆黑,面色苍白如纸,挣扎着爬到了车厢前室。
此时,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如铁钳般环住安庆的纤纤细腰,令她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安庆公主也浑身无力地顺势躺在了身后男子宽阔的胸膛上。
男子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公主的双肩,安庆公主紧闭双眸,放任身后男子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朝阳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当着满街的贱民让本宫难堪,本宫迟早要划破她那张脸!”恶毒的诅咒仿佛从地狱中传来,带着无尽的怨气。
“朝阳郡主竟然如此蛮横无理,如今是连公主您也要退让三分了吗?”男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安庆公主耳边萦绕。
“哼!本宫也不知这贱人给父皇灌了什么迷魂汤,让父皇对她言听计从,就连本宫也遭受牵连,吃了不少苦头。刚才还指使她手底下那帮不男不女的东西斩断本宫侍卫的手臂,此等奇耻大辱,本宫若不讨回公道,岂不是让世人笑本宫软弱无能,连一个贱人也收拾不了!”
盘腾亲吻着安庆公主的耳垂,用细微的声音说道:“听闻那朝阳郡主武艺不凡,出入又有高手陪同保护,只怕是不好对付。”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