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小姐对亲人的感情简直感人肺腑啊,但这套通血针灸术真是一场危机四伏的大手术,还是让我们一起观研吧?”
华国一位医术大能走出来,他叫聂誉,在华夏医学界享有盛誉,更是京市中医协会的总代表。
聂誉年纪五十上下,精神烁烁,穿着一件白大褂,浑身自带一种威严肃穆的大佬霸气感。
他亲切地叫君棠月“棠棠小姐”,就是无形中在跟君棠月拉进关系一般。
毕竟,不论从什么角度出发。
君棠月的身份都够不上这位医学大佬如此称呼恭维,君棠月赶紧垂眸自谦。
能被这样的医学大佬“套近乎”,简直就是强行给她在医学界升咖一般。
君棠月心底的虚荣心也被彻底满足。
赶紧谦虚开口:“聂老过誉了,棠棠只是个小辈而已,在中医针灸学术上自然还需要前辈们多指导的。”
这算是自谦的话术。
按照正常流程,接下来聂老就应该安抚赞许她几句,然后放手她去做自己的事。
什么“观摩针灸技法手术”,不过是给她撑腰的噱头而已。
谁知。
下一刻聂老居然威严地一板脸色道:“是啊,你能知道自己还是个小辈就好。”
“那你给君司礼针灸手术我确实不放心了,那不如直接公开直播吧,这样我们这群老匹夫也好亲自指导你。”
聂老这话,直接把君棠月打得措手不及。
就在这时。
周诉也急急忙忙跑上赛台,对秦音道:“不好了夫人,秦谟先生他……”
这话虽然欲言又止,但足以让在场不少人变了脸色。
四年了。
秦谟的身子可以支撑那么久实属不易,现在秦肆和秦谟都在京市医院里,秦音已经达到了目的,便没再继续逗留。
清冷少女垂眸,给了秦浔之一个安抚的眼神道:“爸,我们走!”
拳击赛的奖品和荣誉,她都为华国人赢回来了。
但此刻在所有人眼中。
秦音也即将付出代价,她快要失去自己的“至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