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正蹲坐在地上,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颈间,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没人看得清她的表情,也没人看得清她正在思量什么坏主意。
墨亦泽挑眉。
紧接着又给私人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会意,熟练地递上一根棒球棒。
墨二少不太满意地摇摇头。
“对方是一个娇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你一个壮汉怎么心这么硬啊?”
“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难怪都27了还是单身狗一条!”
私人保镖黎彻白了墨亦泽一眼,仿佛在说:老子为什么27还是单身狗,你不清楚?
还不是被你压榨的。
谁经得起墨二少的磋磨,又要随叫随到,还得文武双全,主子生气了他还得会哄会跳。
女朋友都没那么难伺候。
他永远忘不了墨二少成人礼那晚。
非要自己跳钢管舞助兴的画面。
他可是个男人啊,还是个直男!!
却被逼着用那比钢板还直的腰杆,在钢管上左右磋磨。
用他那健硕彪悍的怪力,差点把钢管给摩擦弯了……
往事一提,他就只觉眼前一黑。
于是,黎彻没好气地无视墨二少的骂骂咧咧,重新递上了一根狼牙棒。
“……”墨亦泽目光一顿。
下一刻脸上扬起又坏又痞的笑意。
“知我者,阿彻也~~”
“但,还有更粗的吗?”
“我喜欢刺激又暴力的。”
黎彻满脑袋黑线:“墨二少,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小阿彻,你坏哦。”
墨亦泽瞪大了双眼:啊啊啊啊纯洁的他被黎彻污秽不堪的思想玷污了!
“……死。”黎彻:她妈的这逼班,他是一天都不想上了。
墨二少:上嘛上嘛。
老子封号钱多多,撒出去的B钱比小爷撒的泼还多呢。
某走廊。
君棠月蹲坐在地等着二哥和五哥回来,她心里很清楚,就算是三哥和五哥误解自己。
但二哥不会。
二哥还想站起来呢,他离不开自己的。
而且,凭什么五哥就笃定自己真的救不了二哥的双腿?
她在爷爷跟前学医的年份可比秦音久多了,秦音会的她都会。
她只是针灸术不行,但二哥的双腿未必需要用针灸术治疗。
秦音可以给二哥用按摩刺激到他的腿神经,给了二哥站起来的希望。
她一点都不比秦音差。
秦音能做到的,她也能。
不就是针灸术,她重新学便成。
爷爷最疼她了,只要她肯学,爷爷一定愿意教。
于是,她沉思半晌,掏出了手机,打给了君爷爷,嗓音柔和甜腻道:“爷爷,我想您啦,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君老爷子那边传来老人欣慰的嗓音:“哎,爷爷也想棠……啪!”
电话突然被人打断。
君棠月仰起头,只见墨亦泽正扬着手里的狼牙棒将她手里的手机砸个对穿。
然后对她“友好”一笑地歪了歪脑袋:“嗨咯,来个老子比个耶,我好选中你空白的后脑勺。”
“你放心,怜香惜玉是老子的强项。”
“顶多血流成河,失误大不了就头身分离……”
谁知,君棠月白眼一翻,直接吓晕过去。
“……”墨亦泽:??
不,她一定是装的。
“阿彻,你去她头顶跳个迈克杰克逊顶胯舞,她要这都不醒,我就算她牛掰。”
“……”黎彻:老子的命就不是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