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妖兽比人类好就业，是我的错觉吗？”牧仪翻着那些妖兽发布的各种视频。

“妖兽想进入人类世界，要经过人类的什么审核小组，现在只是实验，妖兽来到人类世界的数量，还不到一千。”?挂在珊瑚上挂了一会儿，就有些头沉，又换了个姿势盘在珊瑚上。

“给妖兽拍的视频的人，替他们管理账号的也是人，买流量的又是人，剪辑视频上传视频的还是人。”

“人类没有出现在视频中，但人类又哪儿哪儿都在……不是妖兽比人类好就业，只是目前妖兽依然算是‘特别’，人类觉得新奇才会关注。”

“譬如那些凶猛的食肉动物，没有妖兽以前，和他们互动的视频，吸引来的流量也会有不少，妖兽的智商很高，配合度也高……而且聘请妖兽的工资和人类是一样的。”

“原来是这样啊。”听了?的解释，牧仪反而不觉得妖兽就业形势好了，“那我还刷到了那些被从黑市里救出来，而没有办法返回妖界的妖兽的直播，他们是不是……算是拿残疾妖兽博取同情啊？”

“怎么不算呢。”?晃着自己的尾巴，下单了一大堆外卖，“但黑市出来的妖兽，大多数都憎恨人类，如果不小心对待，会被妖兽用妖力伤到。”

“黑市大多会抓来食草妖兽，因为肉食妖兽比食草妖兽更危险……但这是只是两种妖兽相对来说的，如果是和人类相比，食草妖兽，也是能轻松将人打成重伤的，黑市想要控制妖兽，就只能拔去他们的‘武器’爪子，牙齿，角，并让他们处于饥饿状态。”

“他们会将妖兽被拔去牙齿的妖兽关进特制的小房间中，等待他们耗尽体力和妖力，大多数妖兽的妖力并不足以让他们从那儿离开，没有通过契约召唤而来到人类世界的妖兽，也无法通过传送门离开。”

“体力完全耗尽的妖兽，无法反抗，人类每天会喂他们一顿饭，勉强够他们活着，也因为体力不够，妖力也难以恢复……对于那些稍微强大一点儿的，无法通过饥饿控制的妖兽，他们就会采用违禁品操控。”

“黑市真可恶啊！”牧仪立刻说道，“那打击黑市更刻不容缓了啊！”

“……呵，人类高层可并不着急这个。”?把手机又吞了下去，“把妖兽商品化，他们也期望变合法呢。”

“啊？”牧仪和方朴闻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替你们的同胞感到不耻？”?哼笑一声，“得了吧，这不是很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