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听进了耳里。
心里五味杂陈,希望她记得清楚,又希望她不要记得这么清楚。
祝怀砚低头问她:“我抱着你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不能抱你?”他又问。
沈清沅回答:“不喜欢。”
“不喜欢,也得喜欢。”祝怀砚执着道。
沈清沅没有反驳他,已经免疫他的偏执,反正她提什么要求,在他这里都等于没用。
只要他想,只要他要,她就必须得给。
他抱着她,走在漫长的长廊上,四周光线昏暗。
每走过一段路,便会亮起一盏灯,暖橘色灯光驱散黑暗,然而他们没走多久,灯盏又自动熄灭,恢复幽静。
他们逐渐远去,直至背影完全消失。
见沈清沅沉默不语,祝怀砚禁不住笑道:“你是在生气吗?”
“没有。”她气鼓鼓的回答。
祝怀砚毫不留情地揭穿:“你有。”
“我不能生气吗?”她气不过,怨愤地反问他。
“可以。”他点头。
沈清沅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就这么气着,一直到家的时候,祝怀砚刚合上门,就把她扣到门板上亲吻。
还没碰到红艳艳的唇瓣,就被她侧头躲开,充满恶意地瞪着他。
吻偏离几寸,落到她的侧颜上,尽管如此,他依然不想放过她。
手指挤入她的指缝,十指缠绕相扣,企图安抚她慌乱不安的心。
漆黑的环境中,感官变得敏感,沈清沅感受到湿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面孔上。
清浅的吻贴近她的肌肤,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用着蛊惑至极的口吻诱哄她。
“要我,好不好?”
逐渐灼热的气息犹如团团烈火,一点一点烧着她的心。
沈清沅失神之际,主权忽然被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