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压迫感让空气凝固几分。
床的另一端深陷,男人携冷风回来,寒意侵袭她裸露在外的嫩肩。
即便装得再逼真,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颤。
有力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身,跌入寒凉宽阔的怀抱,微冷的气息轻拂耳侧,飘过脸蛋。
明显感受到她的紧张。
男人低笑声隐没黑暗。
没有揭穿她在装睡,吻了吻她湿润的眼角,搂紧她的腰身入眠。
游艇没有停泊,在无边的海面开展长途之旅。
沈清沅乖了两天。
不哭也不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祝怀砚不在时,最常做的是拖着沉重的锁链到阳台发呆。
而他在时,就是无休无止的索取。
沈清沅每每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都会想起Mary说过的话。
把他当成合作伙伴,演好每一场对手戏。
或许他高兴了,就能重获自由。
只能这么想,她黝黑的瞳眸才有一丝光亮。
眼神迷茫涣散。
祝怀砚凝视她迷茫的眼睛,空洞无光,跟毫无声息的洋娃娃没什么分别。
力道加重一些。
眼底才泛起波澜。
“你爱我吗?”
他箍紧她的下颌,含欲的眼神渗透一丝期望。
她乖巧地回答:“爱。”
“真的?”
“真的。”
他笑了。
笑声阴寒幽森。
似冰川极地飘出来的阴风,丝丝缕缕钻进她的脑海,凌虐所有紧绷的神经。
金属锁链碰撞,发出剧烈沉闷的声响。
冰锥刺骨。
经久不绝地缭绕,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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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兴了。
“大发慈悲”让Mary来陪伴她。
女孩坐在阳台外的摇篮椅上,和煦的阳光映亮她轻薄精致的锁骨,上面印痕格外醒目。
纤细白皙的脚踝拷着沉长的锁链,拖在地上。
Mary吃惊不已:“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