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国雍都大司寇府,正被冢宰府的一百甲士所包围。
冢宰王僚带着秦军甲士冲进司寇府道:“来人,把大司寇范绥拿下!”
“冢宰大人,这是为何?”大司寇范绥问道。
“为何?魏鞅魏大人死于非命,你能脱得了干系?实话告诉你,君上早就怀疑是你暗中害死魏鞅魏大人,有密诏让本冢宰调查此事!”冢宰王僚笑着说道。
“我不信!你有何凭据?”大司寇范绥说道。
“不信?范大人,请看!”冢宰王僚说着拿出了一卷绢帛,这绢帛就是秦君嬴开给王僚让他调查范绥的密诏,道:“你罗织小罪,贬黜杀戮,责之细行,酷刑凌辱,实乃酷吏!今又未经君上知晓,害死魏鞅魏大人,秦国实在不能容你!”
“我要见君上,我是冤枉的!”大司寇范绥大喊道。
“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来人,将范绥就地正法!”冢宰王僚命令道。
“诺!”一名甲士,拔出佩剑,范绥血溅五步。
冢宰王僚接着对大司寇府的吏卒命令道:“大司寇范绥犯罪,现已旧地正法,本冢宰奉君上之命接管大司寇府!谁敢不服,格杀勿论!”
“诺!”司寇府的官吏士卒道。
“都听好了,现在秦太子嬴超犯上作乱,已经进入国府宫,本冢宰奉君上之命,命尔等随我,拿起武器进宫保护君上!”冢宰王僚说道。
“诺!”司寇府的官吏士卒道。
秦晋前线,秦国中军大帐。
“上将军,我们已经丢了河西少梁,临晋,元里,阴晋和合阳五城,该如何是好?”将军王挽说道。
“还能怎样,我秦国的土地不能丢,赶紧整顿军队,准备再战,夺回河西!”公子嬴广说道。
“上将军,晋君在兵力上比秦军多太多,现在,他们又占领了河西,站稳了脚跟,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王挽叹了口气说道。
“那怎么办,撤退不是我秦人的作为。”公子嬴广说道。
“君上也太偏心,秦国都到这生死存亡之秋了,君上竟然没有给你调动蓝田大营秦军新军锐士的虎符。”王挽说道。
“秦国新军锐士数量本来就不是太多,还要镇守南境!”嬴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