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我做什么,没看我现在正忙着清理门户吗?我现在没空理你。”刘亲民让人把陶守送到郡守府,他的银子可得拿回来,被骗的和甘愿送出去是不一样的。
刘亲民是不会把那一跪还回去的,他的骄傲迫使他不愿向任何人低头,因为确实是他有错在先,道歉已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这是其中一个碎坛的酒,你看看就明白了。”白戏年将食案递到刘亲民身前,左边是试风的酒,右边是他特意让人另外做的测试。
刘亲民耐着性子仔细看了看,他忽然瞪大了双眼,抓起一只杯子凑到眼前。像是不相信,他揉了揉双眼,又摇晃了几下酒杯,最后居然红了眼眶。
“那十杯是从另一坛取来的,全部浊化。所以,不是所有酒都兑了水,陶守是故意不说的。”白戏年看着刘亲民低着头不说话,以为他理解他的意思,特意解释了一番。
“为什么?”刘亲民看着有些浑浊的十杯酒沉默了半晌,他不明白地看着白戏年,他可是恶人,他为何要帮他?“虽不至于倾家荡产,但酒楼关闭不是他们的愿望吗?你要为民除害,不是应该和他们一样讨厌我吗?”
要知道这一砸,酒楼损失的可是将近三年的利润,也就是说他们得停业三年。客人来此吃饭主要是奔着酒来的,虽然酒庄还有富余,但那只是杯水车薪。酿酒的速度赶不上需求,酒楼没有酒供应只能关门。
“我们只是讨厌你横行霸道,没想让你们关门,我们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