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才背靠着一棵大树,拿着手机一刻不停的反复拨打金莲的号码,可就是没有人接。
“这贱人,明明是她给我发消息,说今天拿证的,结果自己玩消失。”
梁燕从嫁给他之后就一直是家庭主妇,早就和社会脱轨,哪会有朋友,平时认识的都是同小区的那些大婶大妈的,又是远嫁过来的,爸妈又死了,早和娘家人断了关系。
李志才不知道,也想不到,自己老婆还能有什么朋友。
只能在这傻等着,等不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烈日当头,四人躲在树荫底下,依旧弄得满头大汗。
李母穿着贴身的旗袍,红彤彤的跟个红鸡蛋一样,身上的汗太多,把旗袍都弄得湿哒哒的,黏在她身上,恶心又难受。
李父拿来的炮仗现在毫无用武之地,气的他想把炮仗点了丢进民政局的大厅里去。
凭什么别人离婚那么容易,他儿子离婚千难万险?!
他不悦的瞪着在里头顺利拿到离婚证的人,而路过的人也看着他们。
见过离婚有开心和不开心的,就是没见过穿着红色旗袍还带着炮仗来离婚的。
人的脑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