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摸了摸好大儿的脑袋,“乖儿子,想通了吗?”
“算……是吧?”
陈渐鸿犹豫了一下,给出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他不是想通的,是好像被人打通了某根脑部神经一样。
突然觉得陈梦期很让人受不了。
这样咋咋呼呼不懂感恩的女人,得到手了又能怎么样,做情妇她都不够格,带出门感觉会把他的脸都丢光了。
“好儿子,不愧是我亲生的。”
陈梦期这边,她哭唧唧的捂着脸跑回了家去。
知道事情原委的李延就抱着人疯狂放狠话,但是连个屁行动都没有。
离报名参军还有些时日,李延的父母离异,早已各自组织了家庭,没人会在经济上支援他。
现在他口袋空空,第二天等脸上的伤消了点肿,他就马不停蹄的去做兼职了。
陈梦期也跟着一块去了,两个鼻青脸肿的家伙连发传单都没人要,最后只能在这烈日炎炎的季节里,穿了玩偶服在外头揽客。
陈梦期第一天还兴致勃勃,她从未做过这种事,还是和李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