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儿!”沈玉堂看着儿子说话,说出不少后,才开口喊了一声。
肖名书嘴角上扬,没有因质疑而生气,反而,饶有兴趣的瞧着他说:“小小年纪,话倒是不少。你就不想想,我也许能让你得到更多呢?”
沈启坐在马背上,动了动身子,侧头道:“得到何物?您有公子爷的权利大?”
“…公子爷?什么称呼,谁教导你的?”他的话引来了云寒的兴趣,眯着眼睛,从马车后方看着他,眼尾还扫了后面马车上的小姑娘一下。
沈玉堂有些后悔让儿子说话了,这小子说话越发不知死活,他赶紧开口道:“爷,小儿人小不知事,请您原谅他。”
“你急什么?我有那么是非不分吗?”淡淡的瞥了一眼,又继续看着少年问:“你真的不愿意跟他吗?他是我的先生,还不能证明他的能力吗?”
沈启双手抓着马绳,微微歪头,像是沉思。
就在几人准备说些什么时,他慢悠悠的开口说:“我每日都要回家,夜幕降临就走。”
几人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里的重要意思,茫然不解中,又像是懂了。
“我每日跟你学习,傍晚回家。”
“你在书院不住在书院吗?”
沈启有些着急,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我会跟院长请求,我要在家里陪伴娘亲和姐姐的。”
沈玉堂一手扶额,脸上微红,有些无语。忍不住对儿子出手,送他一记敲打。
“爹!”吃痛的感觉让沈启叫喊了一声,脸上挂着不服的表情。
“住口。”沈玉堂瞪着他,凶巴巴的吐出两字。
一声软糯的叫声中断了父子俩的火药味。
“爹爹~”小姑娘抓住黑子马背上的绳索,轻轻一甩,马蹄踏步上前。
柳画在马车内怒瞪丈夫,抿着嘴唇,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她们过来,也只是担忧小少年而已。
她们一上前,几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她的身上。沈渔外表没有任何反应,握住绳索的手有多用力只有她自己知道。
“小姑娘叫沈渔?”
“…是,先生好。”沈渔扯了扯嘴角,轻声回应。抬头瞟了一眼天空,夜幕即将降临,到家的路,为何这般长。
说话间,眼神始终不曾与他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