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寸头男子突然推开门,语气慌乱,看到安悠也在,眼神闪烁赶紧把话头藏起来,开始唠家常。
安悠对他不陌生,认出来人是谁,甜甜叫人:"二堂哥,你和大伯有事要谈吗?那我先回家坐坐。"
她抱着孩子准备起身。
尽管知道小姑子找丈夫挺重要的,但是看二堂哥事也很紧急,她还是分得清楚轻重缓急的。
安振邦瞪了儿子一眼:"慌慌张张的干什么?一点小事跟天被捅破了一样,这些年我对你的教导,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还没跟香香软软的侄女亲近够,这碍眼的儿子真是看不准时机!
被亲爹一瞪一训,二堂哥噤若寒蝉,规规矩矩站好了听训。
他羡慕地看了眼哄儿子的安悠,全家人中,恐怕只有小堂妹能够在安振邦面前肆意做自己,其他人哪个不怕他的威势?
训了儿子,安振邦表演了一出川剧变脸,对着安悠和善的说:"放心,你刚刚说的事我记下了,一定给她挑几个好的。"
完全判若两人。
二堂哥恨不得当场喝一瓶陈醋,也掩盖不住他身上的酸味,这是亲爹吗?
哦,原来是堂妹的亲爹啊。
他哪来的亲爹呢?他不配!
知道自己大伯一言九鼎,安悠满意的点头,很是熟练地给父子俩留出谈话空间:"行,那我先走了,你们聊吧。"
她欢快的走出了房门。
前脚出门,后脚安振邦的脸刷一下就黑了,装出来的和善嗓音秒变冷厉:"都是棒槌,要你们这几个儿子有什么用?!"
二堂哥简直无语。
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他们家好了,完全反了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