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胡说什么!父亲怎么可能……”
袁大少怒极,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指着袁褒儿,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然而,尽管他嘴上强硬,但心底却不由得发虚,父亲每月十五都会去郊外的寒山寺给祖父添灯油,念经一宿,次日再归家。
这个习惯已经持续多年,从未改变过。
他的内心开始动摇,难道父亲真的养了外室?
“哦……”
袁褒儿笑眯眯的看向袁老大,“我差点忘了,你每月十五不在家,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我倒是听说……每月十五你那最宠爱的侍妾都会去郊外的庄子上吃斋念佛,求你官运亨通。”
“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求的,求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个白身,莫不是她心不够诚?”
“闭嘴!”
袁夫人忽然想到什么,急急的打断了袁褒儿的话,一脸惊恐,不……不会的!
这下她哪里还待得住。
爬上马车径直往长门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