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头债有主。”

江凌天阴沉沉的吐出几个字。

他一直在盯着江雪，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心一般，将江雪内心深处的情感一览无遗。

从她一开始的心虚和慌张，到后来发现赵夫人和娇娇对上后的看戏神色，这一切都被江凌天看在眼里。

他看到了江雪对娇娇的嫉妒和怨恨，这些情绪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了江凌天的心。

他不禁感到无比的气愤和懊恼。

这些年，他怎么会一点也没看清江雪的真面目？

还有娇娇……

娇娇的名声是如何一点点毁掉的？

嚣张跋扈、丑陋蠢笨、欺负庶妹……不知羞耻……

这一切的背后是不是有江雪的手笔？

仔细想来，娇娇每一次犯错的时候，都有江雪的身影，而且江雪定然是最无辜可怜的那个，哭戚戚的替娇娇道歉，认错。

她替娇娇道歉认错，又岂不是在直接给娇娇定罪，它的委屈可怜也越发衬的娇娇嚣张跋扈。

还有娇娇以前的妆扮……跟江雪走出去，还以为是江雪的丫鬟，那些衣裳首饰，都只适合江雪。

这一切，娇娇……知道吗？

是了，就连他和大哥都无法看穿江雪那虚伪的面目，被她欺骗得团团转，娇娇又怎会察觉到其中的端倪呢？

他们笃定江娇娇不知羞耻，欺负江雪，给他们兄弟丢脸，上一次她爬上七皇子的床，他们还要跟她断绝兄妹关系来着。

好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娇娇变了……

是因为看穿了降雪的真面目吗？

江凌天眼神一暗，是他们这些当哥哥的没用，做了江雪手中的利刃，深深地伤害了娇娇和母亲的心。

既然已经意识到错误，就应该拨乱反正，做错事的人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而那些无辜的人也不应该被牵连进来。

因此，江雪种下的恶果，也只能由她自己来承受。